“我媽媽的案子就是他們處理的。” “說道這個案子還挺遺憾的,裡面處處都是疑點,我們這目前還沒有一個較好的結論。” “算了,人死不能復生,這我媽媽在的時候就常說,人各有命。”桑紅說著,打算盤的年輕人繞到了他後面,扶住了她的胳膊,“再說,她和我爸結婚以後,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他也可能真的忍不下去了吧。” 鄭朝陽心裡有了懷疑,就開始用他的小意思開始考究一切,看著眼前恩愛的小情侶,他只覺得很是彆扭,而且他很不同意桑紅的話,軍管會都說幫鍾春紅解決桑六吉的婚姻,這就自殺了那都不合理。 “反正這個東西就是,自己得想開了,啊。” “嗯。” “這位兄弟是?”鄭朝陽也把注意力打到了這個格格不入的年輕人身上,怎麼看起來這麼彆扭呢? 桑紅摟著年輕人的胳膊淡淡的開口道“這是我的未婚夫,何家根。”,語氣雖然輕柔,但是不難聽出她對男人的滿意。 “喲~你好,你好,我鄭朝陽。”鄭朝陽伸手,何家根也是趕緊回握,林啟明打量著何家根手上虎口處的老繭,年輕人,這揮舞鋤頭可是磨不出這樣的老繭的哦~ “我媽媽去世以後,姥爺就病倒了,所以我們倆就幫著打理這家店。” 看著桑紅那若無其事的敘說事情,臉上並無多少悲傷的意思,林啟明也忍不住感嘆,鄭朝山還是牛逼,聽話水這麼扯淡的東西他都能造出來,要不自己在去讀讀醫學? 而自從進到鋪子裡一直默默無聞的郝平川也插口道:“你媽媽以前也經常來這兒嗎?” “哦,常來,以前,我爸只要一打我媽,他就上這來,我們家這點事,街坊四鄰都知道,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哦,對了,你們要買點什麼?” 聽著桑紅的話,鄭朝陽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以防打草驚蛇,開始選購自己相中的一些草藥,林啟明也是隨大流買了兩個熊掌,四根虎骨,主打的就是犯法。 邁出山貨鋪,走在街道上,鄭朝陽朝著趙雨平開口問道:“剛才這小夥兒那的人?” “他是北平本地人,騾馬市何記包子鋪的少掌櫃,他叫何家根,他和小紅的婚事,起初小紅的媽媽是不答應的,為了這個,小兩口還想著私奔呢。” “哎喲。”聽著趙雨平的解釋,鄭朝陽也是停頓一下緩緩說道:“按說這話不該這麼說,但確實是,老家兒一走,這事就不成障礙了。” “誰說不是呢?”趙雨平面上也是讚歎,“行,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感謝!” “回見。”“回見。”“回見。” 幾人提著東西看著越走越遠的趙雨平,林啟明和鄭朝陽的臉上都出現了莫名的神色,只有郝平川興致勃勃的跑到車的駕駛座,摸著方向盤,平時別說摸方向盤了,光坐車都有點難。 林啟明瞅瞅雜貨鋪的方向,隨機對著郝平川問道,“怎麼樣,老鄭,看出點東西沒有。” “老林,你覺得不對勁嗎?”鄭朝陽聽到林啟明的問話,心中大定,看來覺的不對勁不只是自己啊。 此時車裡的郝平川看著兩個人像大神一樣杵著,忍不住喊道:“你們幹什麼呢?回去呀,餓了。” “長得像餓的樣嗎?”鄭朝陽回懟道。 “這長相和餓有關係嗎?” 林啟明聳聳肩,示意你回覆他,隨機退到一邊準備看戲,鄭朝陽也是無語,看著郝平川問道:“你沒發現他剛剛一直瞄著你那條槍嗎?” “沒有啊。”郝平川扭頭看了看自己挎的衝鋒槍,然後稍後回想一下解釋道:“老百姓沒見槍,新鮮。” “桑紅怎麼不新鮮?” “她之前見過咱們,看過咱拿槍。” “桑紅見咱們的是,咋也沒新鮮。” “你瘋了,她媽死了,她看我們槍幹什麼?” 鄭朝陽被噎的連連擺手,在旁邊看熱鬧的林啟明捂著肚子差點笑出聲音來,所以說不要和蠢貨吵架,因為他會把你拉到和他相同的標準上,然後用他豐富的吵架知識戰勝你。 “那也不對。” “哪不對呀?”郝平川有點無能狂怒,你到底要幹什麼,回去吃飯了。 鄭朝陽終於說出自己最大的疑惑:“我剛剛和她握手,他手特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