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歲的小男孩把另一個六歲的男孩從頂上推下了,正好摔到了生殖器。”
說著王昭臉色有些怪異,不得不說那六歲的男孩受傷的位置實在是有點運氣不好了,到底怎麼摔到那裡的周圍監控沒有照到,所以也無處可接。
陳朝瞬間感覺下身一涼,同樣翹著的二郎腿也放了下去,
他一臉很認真地說道:“那男孩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就是腫了,之後去醫院拍了個片,醫生開了很多外敷的藥。不過那孩子他媽倒是有點那個。”王昭撓撓頭,
“那個推男孩的五歲小男孩家裡已經承擔了這孩子所有的醫療費用和營養費,很負責,道歉也很誠懇,全家都去了醫院。”
“不過她一直在小區裡鬧,天天來物業吵著要賠償金,說那個通風房頂沒有裝護欄,根本就沒有考慮小孩子們玩的時候的安全。我們也說過要安啊,不過就是這業委會卡著業主的公共基金不想出錢,壓根就不想配合,每次投票都是差了那麼幾票才成不了。”
陳朝聽了之後思索了一下,“所以之後那個業委會還把責任全部推到了你們全成物業的身上?那男孩的家長不太瞭解所以也聽了業委會的話?”
“對啊,”王經理拍了拍大腿,“我們難道不冤嗎?這完全就是對著我們這物業幹,就想早點趕我們出去,好讓那頂馳物業進駐凱風名城。”
“所以,剛才我不是說和你做個交易嗎?”王經理從桌子上跳下來坐在椅子上,
“說說看,什麼交易?”陳朝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