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果不其然,連一半以上的洋酒都沒喝完就已經醉倒在桌子上。
一睡就是第二天中午,當他揉著扭得很疼的腦袋,揉了揉眼睛一看,
好傢伙,還是在這張桌子上,不過桌上的酒已經收走了,只留下了他自己喝過的酒杯,
徐清怡因為嫌棄那個杯子,便說沒必要收了,就當送給他,至於睡在這裡,也不用管,反正他衣服穿得厚,酒館裡也有空調。
服務員小姐姐懵懵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轉頭看看周圍,已經不是昨晚那波人了,這一轉不要緊,脖子感覺都可以裂開了,哎呦疼死我了。
陳朝和徐清怡早就不見人影了。
“清怡你好狠的心,把我獨留在這裡。”
揉著脖子看了看時間已經中午了,出去找個飯店吃頓中飯再說,
不過轉念一想,“徐老闆也沒讓人把自己扔出酒館啊,果然還是捨不得我。”
陸川又變得美滋滋地走出了館子,外面的亮光讓他眼睛眯了一眯,感覺脖子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未來可期。
酒館裡多了個女人,偶爾來,不知什麼時候來,但是會來。
秦曼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面前放著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直到她看見了陳朝走進酒館,便覺得這裡是個極好的地方了,安靜,除了樂隊駐臺的那一段時間,大部分都是安靜的,她可以拿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好好地辦公。
她沒有上前打擾,只看見他走到一個地方就坐了下去,那裡就在臺前,一坐下去就看不見人了。
陳希芸作為主唱,站在最前面,不過一時間場裡暗了下來,只剩下她背後的白色射燈照著。
陳朝看不清她的臉了,只能看見她站在那片光裡面,對映著她頭髮上的髮絲。
真奇怪,有光襯托的時候才能發現女人的頭髮原來沒有看起來那麼順,那麼整齊,還是有很多散發,就像男人的短頭髮一樣,肆意地向各個方向伸長。
但這一刻,館裡確實是安靜下來了,因為她唱的是一首比較舒緩的歌。
“接下來就是自由發揮時間了。”徐清怡罕見地壞笑了一下,看著坐在最外面的陳朝。
“咱們酒館裡傳統你沒忘吧,陳朝?”
她細長深邃的眸子看著陳朝,
“沒,不就是隨機拉客人上臺演唱,如果不願意就可以拒絕的。不過酒館裡的工作人員不能拒絕。”陳朝隨意地講了一句。
拉上來的客人唱的不好的比較多,但是老客人居多,大家都是當傳統節目看,所以沒有人會嘲笑,反而會掌聲鼓勵。當然這裡面出來的唱的極好的也不少。
以前陳朝拉過徐清怡上臺,毫無辦法的事,但是作為酒館的大老闆她也就同意過一次,那是民心所望,之後就改規則了,一切解釋權全歸酒館老闆徐清怡。
因為她感覺自己唱的不算太好,聲音比較嘶啞沒有心目中女子的清靈,所以想改就改。
陳希芸正在張望著,徐清怡站起來指著陳朝。
陳朝:???
因為比較黑,所以射燈也跟著站起來的人,發現是老闆,工作人員慌得趕緊換了方向,照向了她指著的人,陳朝。
陳希芸也望向了他,臉上露出了驚喜隨後收斂住了,拿著話筒說道,“就是這位老熟人了。”
“我可以拒絕的啊。”陳朝撓著頭。
“上臺吧,就一首而已,你自己選。待會這瓶酒送給你了。”徐清怡指著桌子上那一瓶,
陸川已經撅著嘴睡著了。
“真的?”看著那剩餘一半價值算高的洋酒,陳朝半信半疑,回家做菜滴幾滴好像也不錯?
主要是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