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神術一解觸了,夏宇立就恢復了神智,一清醒,就看到自己站在楊春令的院子裡,面對著楊春令惱怒的面龐,就是一呆,他記得自己該在那個凡人集市的外面的。
然後,一個法器就迎面撲來,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甚至還來不及思考這一切是為了什麼,思維就停留在了那個法器帶來的最後黑暗裡。
始作俑者張蕭晗這時才走到多寶閣前,和望嶽城裡幾乎所有的修士一樣,吃驚地望著執法隊的幾條身影從不同的地方撲向一個方向。
在望嶽城裡除了執法隊執法的修士,是沒有人敢在空中飛行的,連各派的掌門都要遵守這個規定。
“誰這麼大膽,敢在望嶽城裡打鬥?”
“走,過去看看。”
誰說修士不喜歡看熱鬧?只是沒有遇到機會而已。張蕭晗看著匆匆跑過去的幾個修士,心裡暗暗地笑笑,她是不想看這個熱鬧了。
哼,就算你是太南門掌門的兒子,公然違反望嶽城的法規也是不可以的吧,這望嶽城裡的門派可不僅僅是你們太南門一家。
多寶閣的掌櫃也拖著肥胖的身體跑到店鋪的門口,望著執法隊一閃而逝的身影驚詫道:“誰這麼大膽啊,不要命了?”
張蕭晗收回視線看了多寶閣的老闆一眼,慢慢地轉過身,自己還沒有買到需要的東西呢。
張蕭晗回到張家大宅,也就是玄真派在望嶽城內的駐地的時候,都是中午的事情了,她的心情很好,果然,採購這樣的事情還是親自去做比較保靠。
走進宅子,門前煉氣期的門衛照例鞠躬行禮,張蕭晗就點點頭,心裡知道這個門衛就是擺設,大概是有人拜訪的時候負責通報的,暗地裡,這大門的位置守衛肯定另有其人。
忽然就有神識籠罩在自己身上,張蕭晗一呆,就有聲音傳過來:“張師妹,到前院議事廳裡來。”神識還籠罩在身上,不曾離開。
張蕭晗皺了一下眉,這是正常的反應吧,然後邁步向大廳的方向走過去,神識倏地消失了。
是宋辰砂的聲音,但是神識有兩道,另一道是執法隊的?也許是自己安排夏宇說的話讓執法隊的人聽到了。
張蕭晗安然地走過去,在大廳的門口站了一下,議事廳的大門開著,主座的位置空置著,宋辰砂和另一個面生的人分作兩側。
張蕭晗走進去,向二人都拱拱手,對著宋辰砂道:“師兄,找我來何事?”
宋辰砂站起來:“張師妹,這位是望嶽城執法隊的李正執事,有些話想問你,你據實回答就可以。”
張蕭晗點點頭,重新對李正抱拳道:“李執事。”
李正點點頭,還是大喇喇地坐著:“張修士,我是望嶽城執法隊的執事,今天在望嶽城內發生一起爭執打鬥事件,有些事情想和你證實一下。”
張蕭晗疑惑地說:“打鬥?和我有關嗎?我可沒有和人打鬥啊。”一副小女孩子的模樣。
李正微笑了一下,語氣便緩和了:“不是說你和人打鬥。”
張蕭晗便放心似的點點頭。
“你認識楊春令吧?”李正問道。
“楊春令?”張蕭晗重複了一句搖搖頭:“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哦,那這個人呢?”李正的手一揮,張蕭晗和宋辰砂面前的空氣忽然間出現了波動,跟著一個人的面龐出現在波動的空氣中,斜吊在眉梢處的丹鳳眼那麼明顯,張蕭晗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沒有掩飾自己的吃驚,這樣法術若是誰第一次見到都會吃驚的吧,跟著點點頭道:“見過一次。”
畫像倏地消散在空中,李正問道:“能說說是什麼時候見到的嗎?”
張蕭晗再次點點頭說:“可以啊,就是在五天前,嗯,該算是六天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