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看著他二人,夜未央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
“前輩,那****帕看起來有些意思,可不可以讓我細看一二?”張瀟晗忽然開口,打破房間裡的沉寂。
“錦帕?”老者回頭瞧了一眼,看向張瀟晗的目光帶著審視,伸手就向木架上的錦帕抓過去,木架靈光一閃,老者揚著手裡的錦帕道,“是這個嗎?”
張瀟晗瞧著點點頭:“不知道上邊可有不方便我看到之物。”
老者瞧了張瀟晗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向大廳走去,木槿和張瀟晗對視一眼,跟著走過去,夜未央晃晃悠悠地走在最後。
重新坐在玉石椅子上,幾人之間的氣氛便不復從前那樣輕鬆,老者將錦帕扔在玉桌上,冷眼看著他們三人。
“前輩有何吩咐不妨明言,若是晚輩幾人能做到的,用來交換前輩的收藏自然不錯。”張瀟晗視線隨著錦帕落在玉桌上,然後再瞧著老者。
“若是你們能做到卻不肯做呢?”老者帶著些微的怒氣道。
“嗯,就看前輩肯不肯讓我們離開了。”張瀟晗略微想了下道。
“怎麼說?”老者一皺眉。
“前輩請我們來做客,我們就是心動前輩的收藏,也不會翻臉動手搶奪的,所以前輩要是讓我們離開,我們自然也就會離開了,前輩若是不想讓我們就這麼走,那自然就是動手了,動起手來,雖說這裡是前輩的洞府,前輩佔著天時地利,不過勝敗也不好說的。”張瀟晗誠懇地說道。
木槿忽然以手握拳抵著下頜咳嗽了下,似乎在忍耐著什麼,老者微微眯起來的眼睛向他那邊瞟了眼。
“其實我們在看到前輩,聽到前輩壽元十幾萬年了的時候,對前輩是滿心敬仰的,那麼久的壽元,該是積累了多少人生經驗啊,所以前輩相邀,我們立刻就答應了,以為與前輩相談,會聽到許多被時間遺忘的舊聞,唉,十幾萬年何其漫長,可又何其短暫。”張瀟晗嘆息了一聲,將話題慢慢帶偏。
果然老者溫言怒氣稍稍減弱,眼神裡的銳利也減退了些:“小丫頭還會說話,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
張瀟晗微微一笑,她與妖獸打交道的經驗要比木槿多得多,本身的親和力也越來越高,只要她開口了,氣氛總是會好轉的,當然了,如果本來就抱著敵意,也會動手的。
“晚輩哪裡想從前輩這裡知道什麼啊,只是剛剛見到前輩的收藏,在那些法器身上感覺到陣陣凶煞之氣,那些法器沾染的血氣實在不是少數,心中實在不解,這些法器的主人生前該是什麼樣的人物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殺戮?”張瀟晗微微仰頭,滿懷誠意地問道。
老者聽到如此詢問,微微詫異:“那些法器在禁制之內,小丫頭也能感覺到煞氣?”
這次輪到張瀟晗詫異了:“那麼濃郁的凶煞之氣……”說著看看木槿和夜未央。
木槿搖搖頭,表示並沒有感覺出來,夜未央卻點點頭,不知道是因為神修的原因,還是因為是張瀟晗分身的原因。
“神修功法使然,天生對煞氣敏感,神光對禁制也有侵蝕作用,發現煞氣不足為奇,人修中如此就少見了。”老者審視著張瀟晗道,“是你修煉的功法不同,還是禁制對你沒有用處?”
張瀟晗回憶了下當時的感覺,眉頭微微蹙起:“大概是兩者原因都有吧,前輩的禁制,那個,請恕晚輩無禮,前輩的禁制也不是多麼複雜的吧。”
老者瞧著張瀟晗半晌,微微點頭:“你要看錦帕,就看看吧。”
張瀟晗道聲謝,將錦帕就在桌上鋪開,這一鋪開,木槿和夜未央的視線也不由望過去,三人的心中自然都是再吃了一驚。
這****帕分明是拼接而成的,拼接中間的印痕還很清晰,而且錦帕也缺少了好幾個部分,不但有邊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