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雷氏父子,林啟明搖了搖頭,時代的一粒沙,落在世人的肩膀是那就是一座山,大家都是努力活著,遇見幸福,好好珍惜,遭遇苦難,也只能咬著牙去面對。 回到書房,看著已經關上的牆壁,嚴絲合縫,不給你說,這誰能猜到牆壁後面有著一條暗道呢? 回過頭來,再次去檢查一下房間,果然樣式雷所言非虛,這來打白工的還都是大手子啊! 牆上這膩子刮的真是均勻細膩,不帶一點浪費,房間裡也鋪好了地磚,踩上去也是平整統一,最後則是三個屋子裡的傢俱也都歸攏整齊。 嗅了一下房間裡的味道,雖然有點難聞,但是沒有甲醛的味道,不過狗命要緊,還是在跑跑味兒吧。 取出來準備好的大鎖,把房間挨個鎖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碰上諸如瞎貓,段飛鵬之流的飛賊,那可真就算自己倒黴了。 不過從明天開始,自己晚上就可以脫離警局的宿舍了,心裡還真有小激動呢!終於可以遠離郝平川的呼呼,鄭朝陽的磨牙已經齊啦啦的夢話了! 我也是服氣了,明明自己是京城有房有宅的豪門闊少,天天和那些無產遊民混在一起,真是有夠拉低身份的。 來到門口,看著上栓的門,再次陷入了沉默,看來還得翻牆啊,不然要是在外邊上鎖,還得和這群人應付一下才能離開。 太費功夫,沒必要。等住進來了再和他們耍,不著急。 林啟明直接一伸手摸到牆頭,肱二頭肌稍微發力,直接縱身上了牆壁,然後輕輕一蹦,安穩落地,沒有土花,動作完美,十分。 來到中院,發現人更多了,看著嗚嗚喳喳的人群,看來都是被這院子裡的群魔亂舞吸引過來的,看看什麼情況。 然後得知了訊息,也都興奮了起來,結果一起熱鬧了起來。 林啟明突然在角落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這不是我們鄭朝山,鄭大醫生嗎? 想著扯電線的問題,於是上前說道:“鄭大哥,您這是剛下班嗎?” “是啊,啟明,這不剛到門口,就看大家都彙集到這裡,我已經出來什麼事情,就跟著進來,想著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還能搭把手,幫幫忙。 沒想到原來是遇見高心的事情了,對了,啟明,他們說,明天你們的大軍會開過東交民巷這是真的嗎?” 鄭朝山看著林啟明稚嫩的臉,但是他知道這張臉下面的迷惑性,自己的得力助手段飛鵬兩回都差點被他打死,所以絲毫不敢小覷。 但是對於東交民巷這個話題,作為北平爺們他也很感興趣,回想之前光頭的種種不作為,沒想到人家兔子黨還沒進城,二話不說就要把事情給幹了,想著還是想確認一下。 林啟明用力點了點頭,用著堅定的語氣回覆道:“大軍進城巡遊,這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在確定路線的時候,主席,也就老人家明確之處,坦克必須要從東交民巷過去。 新中國要打掃乾淨屋子在請客,北平城作為未來的首都,絕對不允許有法外之地,藏汙納垢之所。 相信搬遷通牒馬上就要下達,新的使館區估計已經在討論了。” 鄭朝山聽完,神色莫名的點了點頭,估計是沒想到林啟明的答案如此的堅定,如此的充滿力度,沒想到兔子黨的態度是如此的堅定,對於未來的規劃是如此的清晰。 再看光頭黨呢,六子登科的笑話可不是多門造出來的,北平城的大街小巷可都是傳遍了。 真的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一時間鄭朝山也心灰意冷了起來,似乎自己效忠的黨國一開始就不是那麼的光輝正義,而當打敗腳盆雞的入侵之後,慾望更是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使得國家民不聊生,而且還挑起了三年內戰,更是打的生靈塗炭啊! 搖搖頭,正準備告辭的鄭朝山突然被林啟明叫住了:“朝山哥,我這院子修的差不多了,準備這兩天就搬進來,但是你看,這一到到晚上就黑燈瞎火的,看個檔案,或者乾點什麼都不方便。 我就想著扯根電線,但是這院子一家用電的都沒有,所以就想問問您的電力是從電業局申請安裝的嗎?” 鄭朝山點了點頭:“歡迎啟明你回來居住,不像鄭朝陽那個兔崽子,房間都給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