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降低。”蘇明瑞提議道。
看鄭景逸的態度很堅決,他是一定要回去的,多做一些準備總是好的,自己可不像妹妹那樣婆婆媽媽的,是男人怎麼能夠那麼墨跡?
蘇滿滿語塞,大抵男人和女人的思想天生不一樣吧,她覺得危險,對方卻覺得是刺激!
“行吧,那你照常出城,我會在適當的時候找人給你把這兩本賬簿送過去的,後面就按照你自己的計劃來走,不要猶豫……到了京城給我回個信,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蘇滿滿最後十分無奈的說道。
“就這麼辦吧!”鄭景逸一錘定音,他沒問蘇滿滿怎麼把東西給他,也沒有問為什麼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走而不必等對方。
最後他們又大致商議了一下鄭景逸大概的行進路線,把事情敲定了下來。
顧不上依依惜別,鄭景逸就上路了,他身上的擔子很重,寄託了這麼多人的期望,不全力以赴怎麼行?
他走之後,果然每透過一道關卡都很嚴格,簡直是把人從頭搜到腳,為了以防萬一,甚至還在關卡僱了個婆子檢查女眷,阿貓阿狗皆不放過。
這麼嚴格的檢查,鄭景逸也沒有把握在層層的檢查之下,帶走兩本那麼厚的賬簿離開,怕是連第一重關卡都過不去。
但是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帶,身上有一個小包袱,剩下一匹馬,從頭看到腳,簡單的一搜就知道什麼也沒有,便被放行了!
鄭景逸數了數,一共設了八個關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想從西北流出一張紙片出去都是難如登天。
等把身後的關卡甩至很遠,他鬆了一口氣,終於過關了,可是他人是出來了,他的賬目在哪裡呢?
經過一片茂密的樹林旁邊,他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休息,這幾天的精神緊繃,把他累壞了,這一放鬆便覺得無處不舒暢,就連天空看著都是那麼藍。
鄭景逸吃著幹餅,喝著涼水,耳朵也豎著,不到達京城,他是不敢真正的放鬆的,時刻都在警惕著,就怕有意外的狀況發生。
忽然之間,只聽身後“砰”的一聲,他拿起武器飛快的轉過身來,身後卻什麼都沒有,地上躺著一個包得很嚴實的油紙包……
賬本??他猜測到,抬頭一看,天邊只剩下一片尾羽的剪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快的讓人以為是錯覺。
他上前一步撿起地上的油紙包,開啟一看,果然是自己需要的東西。
他無聲的笑了笑,把油紙包揣進懷中,三口兩口嚼完幹餅又重新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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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如今上上下下都在買辦年貨,現在到了寒冬臘月,大雪都下了兩場了,離過年也是越來越近了。
蘇滿滿已經給家中去了信,說明今年和二哥不會回到家中過年了,家中雖然期盼,但是卻因為已經得知了他們安全的資訊,倒也不曾擔憂。
只有李氏私下裡跟蘇正禮抱怨過,不能給孩子們寄東西過去,也不知他們能不能過個好年。
被蘇正禮嗤笑了一頓,滿娘臨走的時候帶的最多的就是銀票,有錢還怕他們餓著嗎?
一大清早,蘇家剛開門,鄭景逸就來到了蘇家的大門前,蘇正禮正好休沐在家,見到他倒十分驚喜,女兒在信中已經寫到鄭景逸也在西北,這是帶來了兒女們的訊息嗎?
鄭景逸當然知道老丈人想的是什麼,他昨天傍晚就回來了,拿了自己爹的腰牌直接進宮面聖,把手中的賬本交接了出去,。皇帝又拉著他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講了出來,快亮了才被放出宮。
剛剛出宮就奔到蘇家來了,後來讓鄭啟勇知道了,直罵他小兔崽子,這是給別人家養了個兒子啊!
當然現在這個別人正在聽鄭景逸講解西北的局勢和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