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方便,兩個人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靠腦海中的回憶來思念對方了。
時間過得很快,再不捨得也要分開,從上午一直磨蹭到了傍晚,彷彿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蘇滿滿每次想起要和鄭景逸分開,這心就像是撕扯成無數的碎片,簡直沒有辦法呼吸了。
分別是這世上最讓人討厭的一個詞,每次它一出現,總是預示著兩個人很長時間不會再見面,也預示著無限的傷感。
直到晚上鄭景逸才抽出空來,跟王凱之討論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和人員的安排,被王凱之鄙視了一通,有了異性沒有同性的貨,他都在麒麟衛坐了一下午了好不好?
這次人員調動是新皇登基以來最大的一次人員調動,以往只有在救災或者是有兵禍發生之時才會有發生這樣大規模的人員調動,成王妃的事情雖然鬧得沸沸揚揚,但是藏寶圖一事還是藏得嚴嚴實實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一對巴掌也數得過來。
因此,對於這次調兵,許多大臣不解其意,紛紛在朝上勸諫,讓皇帝不要妄動兵刃,免得引起民眾的恐慌和動盪不安。
皇帝豈能聽他們的勸,只能說是抽出這一部分人員以後要予以重用,但是之前要加以歷練,也需要經過一系列的考核,先讓他們去別的地方操練一下,至於是哪個地方自然是保密的。
聽到皇帝這樣說,各家各戶也是削尖了腦袋,想要把自己家的子侄往裡頭塞,誰都知道新皇登基需要左膀右臂培養勢力,這樣的大好機會錯過了,以後再難遇得上了。
他們一忙碌起來就沒有人再注意到鄭景逸這邊了,兵營那邊人手已悄悄地調好了,鄭景逸準備偷偷的把人調出來,當然那之前的準備工作是一定要做好的。
皇帝也不能只讓馬兒跑不讓馬兒吃草吧,糧草還是要討要的,這項艱鉅的討薪任務便交給了王凱之來辦,而鄭景逸則去給自己和身邊的人倒騰武器去了。
皇帝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明知道此行血本無歸的可能性也佔一半,硬是從自己的私庫拿出一筆不菲的銀兩。
大概是不甘心罷,當了皇帝連門出都少了,更別說參與這樣刺激的事情了,年輕的他還有年輕人的衝動,也想去搏一把,即使是隻贊助銀子,他也希望能夠參與一點。
而鄭景逸早就和蘇滿滿登上了去小山村的路了,兩個人分外珍惜在一起的時光,就連坐在馬車上都是拉著手的。
兩個人除了意外情況還真是沒有主動分這麼久的時候,這一次真的是個特例了。
光去南方的路上就得耗時很久,更別說還有把那些坍塌的山體移走,再去尋寶了,那時間想一想就覺得太漫長了,半年都不一定能夠回來。
如今今年過年鄭景逸肯定是不可能在家了,一想到要分別那麼久,蘇滿滿的心就像是泡在了醋罐子裡,頭都快酸出水了。
兩家本來商議著明年要給他們安排親事的,也不知還來不來得及辦了,鄭景逸娶個媳婦還真是命運多桀。
“你去了那裡好好吃飯,可千萬莫要餓瘦了!你的胃病才剛剛好,到時候不按時吃飯,又該犯病了。你要是餓瘦了,我做的喜服你穿著就該不合身了……”
“好,我聽你的,一定按時吃飯。我去了也只是監工,又不親自下去,平日裡也不幹什麼。你放心吧,走的時候什麼樣,回來的時候我還是什麼樣!”
鄭景逸的感情比蘇滿滿來得更要猛烈,還要長久,他的不捨還要更多,他如何捨得呢?恨不得把他的胖丫頭拴在身上一同帶走算了。
“你給我的墜子我還在脖子上掛著,看來一時半會兒是不用換新的了。”鄭景義笑道。
他一把蘇滿滿送他的那條鏈子從脖子上拿了出來。
“回頭我去給你求個平安符吧,往日裡我總不信這些,可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