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常將軍他們一行人馬上要步入蟲子群,馬腿已經踩在了蟲子上面,只要馬匹夠快,怎麼也能衝過去。
可是周圍的八百多個人並不是死人,他們摔碎了手中所有的罈子,舉著大刀衝了出去,成功阻礙住了常將軍一行人的腳步。
那些蟲子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對於那些南蠻人視而不見,只攻擊鄭景逸這邊的人。
大家只好俯下身去焚燒那些蟲子,不僅要去燒蟲子,還要與人纏鬥,一時之間險象環生。
蘇滿滿坐在鄭景逸的前面放冷箭,有近身的人過來,袖弩就放了出去。
人倒是好解決,目標很大,可是這些蟲子太煩人了,根本都打不退。
就算是有火把,也前仆後繼,燒死一批又來一批,彷彿沒有盡頭一樣。
她如今也算是享受到了百蟲纏身是什麼滋味兒了,當初她還放出聚蟲丹嚇唬別人,真是風水輪流轉,如今輪到她自己頭上了。
等等,聚蟲丹?
“鄭景逸,你能不能把那個帶頭的吹的陶壎打掉?我有辦法把蟲子引走……”蘇滿滿一轉頭,一下子親到了鄭景逸的臉上,好在沒有旁人看見,可就是這樣,她自己也臊了個大紅臉。
鄭景逸卻猶如打了雞血一般:“能,怎麼不能,我要是打碎了那個陶壎,你再親我一下?”
蘇滿滿翻了個白眼:“親一百下都行,快點!”
邊上的蜈蚣臉差點從馬上摔下去,我的頭兒,這個時候還有功夫打情罵俏呢,誰都不服就服他了!!
“你們幫我掩護!”鄭景逸對身邊的人說道,他掏出一塊銀子,準備施展他的飛銀絕技。
如今他們這邊的人正與南蠻人纏鬥,那個叫苗康的老者又出現在了之前的那棵大樹之上,距離他們更近了。
如果只是打那個老者,鄭景逸閉著眼睛也能打到,可是如果想要打碎陶壎就不行了,除非集中精力,不然難以完成。
只見他拿起銀子,兩角一線瞄準,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眼前也只有那個陶壎,那是一種絕佳的視角,他手中的銀子激射而出,飛速的朝那個陶壎而去。
那個苗康本來閉著眼睛正吹得陶醉,忽然之間察覺到危險睜開了眼睛,可惜已經晚了,只一個眼神之間,陶壎就被砸中了。
那巨大的力道緊接著又衝擊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手中舉著半塊豁牙的陶壎摔到了大樹下面去,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乾的漂亮!”蘇滿滿回頭,一隻手摟住鄭景逸的脖子狠狠親了一記,把個鄭景逸樂的的臉上開花。
“頭兒,乾點兒正事兒吧,我們都要撐不住了!!”蜈蚣臉大叫道。
蟲子都已經爬到他的臉上了,恰巧那也是一隻蜈蚣,正好一左一右,好像他的臉上長了兩條蜈蚣似的。
“就你話多!”鄭景逸沒好氣兒的說道,有蟲子不會自己拉下來嗎?
然後又對蘇滿滿說:“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啊?”
“我不是帶了聚蟲丹嘛……喏,就在這裡,裡面還有不少,你臂力驚人,把這些丹藥往兩邊使勁扔,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些蟲子就會散去的。”
“好主意!”鄭景逸讚歎道,真想捧著胖丫頭的臉親一記臉蛋兒啊,可惜沒時間了,因為蟲子也快爬到他的臉上了。
接過瓷瓶把藥丸倒出來,把蠟衣捏碎他就朝兩邊扔去。
這跟剛才的射陶壎不同,他沒有目標,不用費那麼大的精神,只用蠻力就可以了,所以他噌噌幾下子就扔了出去。
大家繼續和蟲子纏鬥在一塊兒,可是所有人都發現,好像蟲子在減少,而且並不是少部分的退走,而是大批次的從草叢中消失了。
就連正在打鬥的南蠻人都懵了,就算沒有陶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