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明明就是你自己怕我逃了,才鎖上的呀……
他原本不捨地才要擊掌喚來侍衛為她解開,忽然,他舉起的手停了下來。
“不,這樣放開你太危險。”
“危險?”她皺皺眉,一臉不解。刺客也是假的,還有誰會殺他?
“大婚之前,萬一讓你跑了,我的損失太大。”
“你……不信我。”她咬唇撇開頭,覺得有些受傷害。果然,喜歡這回事,還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
“三年的欺騙,你不給我一點點賠償與將來的保證,我如何信你……會是我的人?”他勾唇一笑,意義深遠。
“賠償?保證?這……成為你的妃子……還要什麼保證?要讓你相信我是你的人,能怎麼做?”她不免有些迷糊。“我不懂——”她猛然住口。
看著他益發深沉的灼熱目光,她突然明白了他的心思。瞬間,小臉燒的通紅,燙的可以煎蛋。希望他想的,不是她猜的……
“你不懂?”他的笑容益發玻�痢!懊還叵擔�葉�託小!�
“你不會是打算……呃,要我做什麼吧?”
“我是打算要你沒錯……也正是那個什麼。”
“可是、可是在這裡?萬一讓人瞧見……”她有些心慌意亂,一時不知難以應對。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兩人是情投意合,但她覺得這樣實在太快了。
“就算讓人瞧見也沒關係,誰敢承認,我就放逐誰。”
“不行,這樣太不講理!”她退了數步,眼睛偷瞄出口在哪裡。
“我說了就算數。”他捉回想拔腿就跑的她,打橫抱起她,在她措手不及的當口,在長廊上三轉兩轉,輕鬆將她帶入內殿。
他如願的將佳人放下,身軀覆上她,將她雙手高舉過頭輕輕釦住,吻啄著叫他沉迷的每一處雪豔肌膚,將她所有的抵抗與頑強以柔情化解。
“這就當作第一年的賠償。”看著她美眸迷濛,嬌喘不已,他總算吻的心滿意足,鬆開了她些許,將唇印上她的。“這是第二年的賠償。”
解開她腰帶,撩開她衣襟,望著她香肩微露空氣中,靛青兜衣包裹著的曼妙身段,他低下頭,以吻膜拜。“這是第三年……接下來是保證。”
見她為了未知的情潮而戰慄失神,他只是輕笑著,就要扯落她絲絹長裙。
“慢著慢著,你停手——呀!這—這個保證下去——得要算十年份!”
她瞪大了眼睛,嚇的大聲嚷嚷,整個人都清醒了一半。不敢相信他想對她做什麼,這麼、這麼私密的事……畢竟還沒成親,實在不應該。
他笑著搖頭。“錯了,這是一輩子的保證。一輩子。”
他吻落她的抗議,得不到她點頭應允絕不罷休。
毋須再保證什麼,有她已足夠。
幽怨的低泣聲飄過深夜。
晁玄鈺從沒這麼脆弱過,可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所託非人。
“不行,你賴皮,明明說過只要賠一點點,可你、你、你連下輩子、下下輩子的保證都——”
她羞紅雙頰,散亂長髮,拉過被單緊緊包著自己痠疼無力的身子,咬唇賭氣不看他。“什麼鬼保證都保完了,今天起,你、你不準碰我!”
“玄鈺。”李朔笑的有些狡猾,湊上前,萬分不捨的摟著她,在她耳邊低語:
“賠我?你賠不完的。”
她一愣,翻身想找他理論,反而讓他穩穩擁入懷。
“我不賠了,你能如何?”驕傲揚頭看向他,她也有她的辦法應付他。
“那可再好不過,乾脆就這麼牽扯生生世世也無妨啊。”這回,他不會老是屈居下風了。
“我好像虧大了呢……”她啞然長嘆,無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