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元,再一次沉默了下來,好半天才無力的反駁道:「就算蘇浩參與了爆炸案,就算有人幫他對指紋作假並調了包,但依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表明就是白志峰所為,你不覺得太缺乏說服力了嗎?」
「那我養父的話呢?」
「他說了什麼?」
「他臨終前說,在當年的洩密事件中,有兩個人是最可疑的。」
「誰?」
「曲國慶和白志峰。」看到白中元不回應,周然只能繼續說下去,「曲國慶暫且不談,就單說白志峰。白隊可以仔細回憶下,那起洩密事件發生後,他是不是做出了一系列反常的行為和舉動?」
「明說吧,你指的什麼?」
「第一,其他人都脫掉了警服,他為什麼沒有?第二,為什麼偏偏是他撫養了蘇漢的兒子蘇浩,這其中存不存在懺悔之意?第三,他又為了什麼主動調離了原來的工作崗位,正是年富力強時,放著前途大好的職位不要,轉而主動要求去了後勤。這裡面的種種,是一句心灰意冷能解釋的嗎?」
「秦局不也沒脫掉警服嗎?」白中元蒼白的反駁。
「那你就沒有發現,秦局和白志峰的關係最好嗎?」周然沒有直白的表明,話中深意卻清晰表達了出來。
「蘇浩指紋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白中元不想糾結白志峰的事情,換了一個話題。
「因為我的私心。」周然毫不掩飾的回應,「那個時候,三足洗的碎片還沒有現世,文物案還沒有顯露出端倪。如果當時我告訴了你,以白隊的性格怕是早就坐不住了,那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你就沒有想過,你的自私會導致我們關係的破裂嗎?」白中元直視回應,「比如我不會和你聯手調查文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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