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念被宋則之露|骨的言論弄得面紅耳赤,「你說話不是這種風格的。」
宋則之淡然地瞟她一眼,語調平穩:「粗鄙?」
許時念眨了眨眼睛:「沒錯。」
「可我就這麼想的。」宋則之一臉坦然。
許時念被噎了下,還真是流氓得明明白白呢。
她坐到一旁的位置,宋則之又恢復到了從容冷靜的狀態,慢條斯理地給她夾菜。
當然少不了給她添酒,一點掩飾都不做了。
許時念很快就微醺了,瓷白的肌膚透著一點點的酡紅,濕漉漉的大眼彷彿凝聚了璀璨光輝般,兩若星芒,還有那嬌艷欲滴的雙唇,彷彿在勾著人去淺嘗。
宋則之一雙深邃的雙眸流轉著濃情,低沉發問:「醉了?」
許時念大膽地又跨坐到宋則之的腿上,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面前展現,笑眯眯地說道:「有一點。」
宋則之:「飽了沒?」
許時念修長白皙的指尖在宋則之的臉上輕輕地比劃著名,帶著醉意的聲音綿軟得不像話,「你餓了?」
「很餓。」
許時念輕佻地笑著,整個人散發著極致的誘惑,「我再喝一口,不過——」
她拖長了尾音,然後雙唇幾乎貼著他的,氣音脫口而出:「要你親自餵。」
宋則之剛往前傾了下,許時念妖嬈的身段很敏捷地往後仰了仰,避開了他的索吻。
她拿起酒杯,攢到宋則之的掌心,黑亮的雙眸定定地看著他。
宋則之低笑了下,然後一飲而盡,隨即便扣住許時唸的腦袋,驀地吻上去。
香檳的馥郁在唇齒間激烈地碰撞,更來勢洶洶的還是宋則之灼熱的呼吸,瞬間侵佔了許時念所有的神經。
熱意席捲,許時念滿臉潮紅,薄汗凝結在額角。
許久之後,宋則之終於放開了她,幽暗的眼眸彷彿定在了她的臉上。
許時念緩緩地睜開迷離的雙眸,然後勾起嫣紅的嘴唇,笑容勾魂攝魄。
宋則之的眸色瞬暗,低啞地出聲:「這裡空間太小了,會影響許老師的發揮。」
許時念在他的臉龐嘬了一口,發出一道響亮的聲音,充滿了故意的成分。
她站到地上,宋則之也隨之起來。
許時念貼合著他,婀娜的身姿漸漸地開始搖曳起來。
室內的溫度隨著這誘惑惹火的畫面迅速攀升,地上丟棄的衣褲多了一件又一件。
宋則之看見許時念身上僅存的布料時,喉結滾動的頻率快了許多,聲線完全嘶啞了:「這是驚喜?」
許時念一手攀著宋則之的肩膀,歪了歪腦袋,雙眸染著慵懶嬌媚的風情,偏偏又留了三分純粹,「喜歡嗎?」
「很喜歡。」
耀眼的紅色,熱情似火,性感致命。
宋則之再也壓抑不住體內的渴望,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天空中綻放著絢爛璀璨的煙花,而室內是連綿不絕的聲聲吟唱,譜寫著這一夜最動聽的旋律。
賀章年行走在陌生的城市街道上,這不是他第一個在外地過的除夕,當然除夕對於他而言也不具備什麼特殊的意義。
只不過今天的他情緒受了些許影響。
賀家的人似乎天生感情淡薄,親情二字跟他幾乎絕緣,賀正將他當成繼承人培養,比起父子,他們更像師生。
而殷宛素因為宋則之的失蹤,感情缺失了大半,除了偶爾關懷一下,對他其實很冷淡,他知道初期的殷宛素有點遷怒他,如果他在賀正眼中沒那麼優秀的話,說不定宋則之也不會被輕易放棄,隨著時間的流逝,殷宛素想開了,但是他也長大了,母子之間的隔閡已然難以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