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呀!”
周臨淮說:“所以還是像你這樣好,既然沒感情了就趁早分開,省得出了事還有指望還有掛念,反而更苦。”
於慶文苦笑了下說:“這年頭,找個能共患難的人比中大獎還難,我是沒這命了。”
聽著於慶文的話,周臨淮不知為何腦海中閃過了孟芳然的身影,他被自己的這種聯想嚇了一跳。
呂柏陽最近幾乎每天都聯絡周臨淮,好像看準了周臨淮手裡還有料似的。不過周臨淮在給出第一次的資訊後就堅稱自己沒有其他資料了。呂柏陽這個急呀,這就好像從沒到過山頂也就不會憧憬著日出的美好一般,既然有過憧憬,他就死活也不想撒手。
周臨淮這邊再三沒有進展後,呂柏陽又想到了齊令安。抱著一種豁出去的心態,這天,他直接來到了齊家別墅。
呂柏陽先是在門口轉悠了一會兒,看到齊令安的座駕賓士S400停在車庫裡,估摸著人在家。剛想下車,卻看到齊家大門開啟,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婦女匆匆地走了出來。她出門時還東張西望了一下,順手戴起一個帽子往大門口走去。
這個女人經過呂柏陽的車旁時,呂柏陽仔細地看了她兩眼,發覺有點眼熟,不過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那個女人邊走還邊用手扶帽簷,好像生怕被人看到似的。呂柏陽摸不清楚狀況,又在車上等了十來分鐘後才下車,然後往齊家走去。
他敲門,來開門的還是上次那個小女傭。呂柏陽滿臉堆笑地問:“請問齊總在家嗎?”
小慧還記得這個男人,她一臉不悅地反問:“你預約了嗎?”
“沒有,冒昧前來,請幫著通傳一下吧!”
此時門裡想起了另外一個聲音:“小慧,誰呀?”
話音剛落,齊渺渺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呂柏陽,她不禁皺起了眉問:“你來幹嘛?”
“齊小姐,你好,我專門來拜見齊總的。”
“他不在。”
“啊?我看到齊總的車在呀!”
“他出去了,沒開車。”齊渺渺的聲音裡明顯地透出一股不耐煩。
呂柏陽看著齊渺渺胳膊上的繃帶問:“齊小姐,你受傷了嗎?不嚴重吧?”
“不嚴重。我爸最近很忙,你要是想見他,就先跟他約好。”
呂柏陽尷尬地笑著,問了句:“我能進去等齊總嗎?”
齊渺渺不客氣地說:“他每天都是凌晨回來,難道你要等到凌晨嗎?”
“啊!哦……那算了吧,我下次再來。”齊渺渺剛想關門,呂柏陽又蹦出一句:“請問你母親在嗎?”
“不在,出去了,家裡就我一人,難不成你還有事找我?”
“沒有沒有,就是問問。”
齊渺渺再也不想和他廢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呂柏陽心裡恨的牙癢癢,灰頭土臉地往外走,邊走邊嘀咕著什麼。突然他想起什麼似的往二樓望去,可是什麼也沒看到。
齊渺渺剛關好門,齊令安就出現在她身後問:“幹嘛趕走他?他來找我的吧?”
“看著這個人就討厭,估計找您也沒好事,難道您想見他?”
齊令安說:“正好,我也不想見。”
其實父女倆都猜到了呂柏陽此次登門的目的。齊渺渺趕走呂柏陽是為了秦篗,恰好齊令安現在也顧不上盛越,不見反倒省事。
呂柏陽不僅沒見到齊令安,還添了一肚子的煩悶和氣惱。他坐回車裡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才將車開走,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明明齊令安說過會扶植他幫助他,可是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齊令安突然就放手不管他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呂柏陽翻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