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一些話……期間還提到了你……我看秦篗和他之間好像有很深的過節。”
我緊張地問:“他說什麼了?”
“其實就一句話,說這次放過秦篗是因為你,下次絕不會了。”
“周臨淮有沒有說第一次他為什麼說謊?”
“我問了警方,只說周臨淮說和秦篗以往有過節,所以就那樣了。”
“秦篗沒什麼吧?”
“他臉色很難看,我感覺他心裡很不好受。我已經託人辦好了,後天你可以來見他。”
“好。”
呂柏陽被殺案網上開始有各類的報道出來,就在此時我接到了齊渺渺的電話。她約我見面,我拒絕了。我知道她約我見面的原因,但是我現在沒有心情和齊家人說明什麼。因為如果不是齊令安,秦篗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最近齊家的氛圍很好,齊令安努力改善著和妻女的關係,可是剛剛出現的溫馨卻因為呂柏陽被殺一事再次被攪亂。齊渺渺從林晉那裡瞭解到案件的詳情後,試圖請求父親施以援手,利用關係幫幫秦篗,可是齊令安乾脆地拒絕了。理由是他無法確定人肯定不是秦篗殺的,既然不能確定,殺人重罪他不能罔顧國法隨便替人開脫。
齊渺渺跑回自己的房間裡哭了一夜,之後又開始夜夜笙歌夜不歸宿。奚虹擔心不已,勸過幾次,齊渺渺都是大哭不止,不停地問:“您說,爸爸這是為什麼呀?”
奚虹只能安慰她說:“如果秦篗沒殺人,警察一定會查清楚的。”
“他怎麼可能殺人呢?你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會不清楚嗎?”
奚虹見勸不行,乾脆天天陪著齊渺渺去夜店,這樣幾次後齊渺渺也就不去了,只是天天在家發呆。
她曾經透過林晉帶話想見秦篗,不過被秦篗拒絕了。
在秦篗被關押了10天后我終於見到了他,他滿臉的鬍子,看上去憔悴不堪。見到他的一刻我眼眶發紅,他卻衝我笑了笑,然後坐在了我對面。
秦篗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你瘦了,別為我的事操心,我沒事。”
我忍住眼淚說:“我們時間不多,我想知道案發當晚呂柏陽都和你說過什麼?”
秦篗大概說了說,我對和於正光有關的部分很感興趣。瞥了一眼旁邊的看守,我小聲問:“他提到了於正光?”
秦篗點點頭。
“明信和於正光……”
“我交給你的那些秘密專案就是。”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著秦篗。他居然還笑得出來:“所以說我被關在這裡也不是全都冤枉。”
我雖然驚訝但腦子卻很清醒:“那些專案是不是和建悅有關係?”
秦篗苦笑著點點頭。
我腦子飛快地轉著:“呂柏陽是怎麼知道的?”
“不清楚。”
“這事你沒告訴林晉?”
“嗯,覺得說了也沒用。”
“我不能總來,如果你再想起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林晉,目前看只有抓住真兇才能救你。你這幾天有沒有想過,到底是什麼人會想要呂柏陽的命?”
秦篗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我。我從他的眼睛裡讀出了很多東西,我知道我們都在懷疑同一個人。我小聲問:“建悅和於正光的牽扯到底有多深?”
“我不清楚,不過肯定比明信多的多。”
“嗯。這次投標案我記得我問過你,你說齊……”我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看守,沒說出名字。“他出了點事顧不上盛越了,為什麼最後盛越又中標了呢?”
“這也是令我不解的地方,雖說呂柏陽提到周臨淮給過他一些資料,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齊……的緣故。”
我吃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