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握的證據,還不能肯定是他。他可不是普通人,以他的社會地位和人脈關係,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我想想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我問:“你那邊問出了什麼?”
“目前只問到齊令安當晚回家很晚,過了午夜了,具體的還沒問到。
齊令安的行蹤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過問和查知的,也許只有到了警察局他才會交代當晚去過哪裡吧?當然如果他是兇手,那就會是一套準備好的說辭,意義不大。
“我想去呂柏陽家看一次,可有辦法?”
“為什麼要去?”
“也許會查到什麼也說不定。”
林晉笑了:“我記得你以前就特別喜歡看偵探小說,結果現在還真用上了。”
“小說和現實畢竟是兩回事,只是目前看,除非確認真兇,否則秦篗很難出來。”
“這倒是,不過現場警察都勘查過了,估計找到線索的機率很小。”
我心念一動,提議到:“要不我可以先去見見齊令安,旁敲側擊一下,也許他會狗急跳牆也說不定。”
林晉斷然反對:“不行,如果他是真兇,你就危險了。”
“他敢殺呂柏陽,是因為他覺得不可能有人會懷疑到他身上,因為他不知道呂柏陽已經告訴了秦篗有關於正光的事情。但是現在我料他不敢再殺人,因為他知道我們已經開始懷疑他了。”
林晉依然堅持:“還是不行,我不能讓你冒險,哪怕一點也不行,我想秦篗也肯定不會同意的。”
“那怎麼辦?乾等著對秦篗太不利了。”
“這樣吧,我試試看能不能安排你去呂柏陽家一次。還有你說當晚齊令安往返呂柏陽家的交通工具會是什麼呢?他肯定不會開自己的車去吧?那就只能是打車或者公共汽車。從呂柏陽家走回齊家的可能性也幾乎沒有,太遠了。”我也一下子來了興致,附和道:“對對對,交通工具是一個突破點,自己開車也不是全然不可能,他可以將車停的遠一點。呂柏陽家比較偏,那個時間段往來的車輛應該很少了吧,如果能調出那附近的監控也許可以查到一些線索。”
“還有一點我也想不通,呂柏陽家在7層,兇手為什麼要去11層呢?他去幹什麼呢?”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我的感覺,兇手是去扔東西。為什麼要往上走?可能是覺得一般人不會想到往上查,只會往下查吧!”
“有道理。”
“可是即便這樣現在也沒用了,我問過,那棟樓的垃圾每天下午清理一次,當天垃圾都會當天運走,早就沒法找了。”
“太遺憾了。”
奚虹感覺到了齊令安的異常,因為她透過律師瞭解到齊令安修改了遺囑,這一點讓奚虹很不安。她並不覺得齊令安修改遺囑和自己提離婚有關係,最近的齊令安變化頻頻,可是這種改變都是外因作用,齊令安彷彿變得很被動。
此種不安還緣於齊令安的企圖遮掩。他這個人以往做任何事都很強勢,根本不屑於遮掩自己的行為,哪怕他知道他的做法會引起別人的憤怒、怨恨、不滿和牴觸。可是最近奚虹感覺齊令安面對自己時的躲躲閃閃和企圖隱瞞,但是表面上還要故作輕鬆。
奚虹意識到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否則齊令安不會如此。如果說是因為於正光,時間點上又不對。於正光被調查已有段時間了,那時的齊令安也表現出某種異常,可是這次卻不同,很不同。
齊令安坐在院子裡,看上去很安詳,但是內心的惶恐卻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不後悔殺死呂柏陽,他從一開始就討厭那個人,只是簡單的相互利用而已,齊令安沒想到最後卻反被其害。從呂柏陽威脅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動了殺機,一半是由於憤怒,一半是由於被他討厭和不恥的人所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