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厲之色,絕美的容顏如同染上了一層薄紗,讓人琢磨不透。
“你剛才是用哪手指她?”清舞巧笑著,容貌絕美。如一朵盛開的罌粟花,深入肺腑!
那家丁背脊生涼,寒意頓生,連吞嚥都顯得困難。氣。
“說!”清舞止住笑容,狠厲的說。那神情,讓人害怕。
堂中的客人,有大半被這事兒嚇著了,便急急離開,如今,只剩下寥寥可數的幾人而已。
“……姑娘饒命啊……”那家丁早已被清舞的神情嚇個半死了,腿腳全軟,跌坐在地面上。目光渙散。
“說!你剛剛用的哪隻手?”
她如一朵罌粟花,盛開在如此夏季。
明明是炎熱的天氣,卻讓人感覺是那樣的寒冷。
“……右……右手……”那家丁不敢抬頭看著如罌粟般的清舞。
一把短刃飛來,把家丁的右手生生與骨肉分離,那種蝕骨的痛,讓他在地上翻滾,大汗淋漓。
紅衣如修羅般的男子,騰空而起,自半空中盤旋而下,衣襬處染了絲絲血跡與塵埃。他的眸子,如暗夜中的殺手,冷眸如千古不化的冰雪一般,讓人寒意頓生。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陳大官人見狀,便神色慌張。
“你要做什麼!”狐假虎威,仗著自己有陳大官人撐腰,便理直氣壯地頂撞清舞。
影憐淡淡地彎起嘴角,冰冷的眸子透出股股殺意,卻不能發作。
“清舞姑娘饒命啊!”那陳大官人見了家丁殘廢的手,眼眸圓瞪,驚恐油然而生。
他從未見過如此血腥、殘忍的畫面,想來,這天香樓是不好惹的主。
“饒命?!好說,只是,你把本姑娘的客人嚇跑了,這該如何算呢?”清舞玩弄著手指上鮮紅的蔻丹,嘴角微微上揚,眸子迸射殺氣!
陳大官人自地上掙扎而起,拍拍衣衫上的灰土,他諂媚的樣子,讓人作嘔,“清舞姑娘,今日天香樓的一切損失,由小人負責賠償,如何?”他淡淡地笑著,露出一口黃牙,讓人頓覺厭惡。
清舞伏在影憐耳畔,輕聲說,不久,只見影憐微微點點頭,看著陳大官人,淡淡地笑著,如雪般冰冷。
“好!本姑娘見到銀票,馬上放陳大官人歸府,如何?”
有時候,在生命與錢財的抉擇中,他們,別無考慮!
陳大官人立馬派另一名家丁,歸府拿銀。
他諂媚地笑著,眼神躲閃,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剛才若不是他好色,定然不會招來殺身之禍!
他不斷地拍首懊惱,但,世上沒有後悔藥。
吟歡信步上前,扶著影憐坐在了椅子上,婢女們端上了剛泡好的香茗,放在了桌案上,淡淡的茶香瀰漫開來。
細長的茶葉慢慢舒展開來,散發出芬芳淡雅的濃郁氣息。
“陳大官人不會矇騙本姑娘吧?”清舞淡淡地問著,他站在一處,六神無主,眼中的驚恐依舊沒有褪去。
他正欲解釋,門便被撞開了,迎面而來的,除了剛才的家丁,就還有一華服女子。
鬆散的墮馬髻顯出其妖嬈姿態,淡雅的梅花妝如同身在寒雪之中,讓人覺得平靜,濃豔的妝束掩蓋了她精緻淡雅的容顏,想來,這女子,也是花容月貌的。
她有一雙凌厲的丹鳳眸,眸子如刀,露出深深的恨意。
“夫人,救救我!”陳大官人見到這名年輕女子,便拼命地抓住她的衣角,如同抓緊了救命稻草一般。
那女子低首,用不屑的眼神,望著他,眼中的恨意與不屑愈發的濃重,如一朵暗夜之花,妖豔迷人。
這女子,是他新納的正房夫人,花如歌。
“姑娘為何還不殺了他!”這話如同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