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先在蔣善文的床上睡一下下啊!
昨晚她等蔣善文不知道等到深夜幾點,今天早上又一大早起床幫他送早餐,現在又做了一大堆的家事,害她有點累累的,好想睡覺,要不,她在蔣善文的床上眯一下好了。
她只會眯一下下,不會睡沉,她一定會趕在蔣善文回家之前把家事做完,還他一個舒適又溫暖的家。
給了自己一個十足的理由!舒璽便興奮的往蔣善文的床上跑。
她一看到蔣善文的大床,馬上就撲了上去。
哦~~好懷念的味道喔!舒璽抱著蔣善文的被子、枕頭一直嗅聞,那是一種淡淡的蘋果香混和著男人的汗味,嗯~~這就是蔣善文的味道。
好好聞,好香喲!舒璽深呼吸一口,將蔣善文的味道全都吸進她的鼻腔內──
擁著蔣善文的感覺讓舒璽感到很安心,不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蔣善文回到家裡,看到的就是美人橫躺的畫面。
該死的!她怎麼又來了?
“舒璽!”蔣善文不顧舒璽睡得正香甜,身子如箭矢般直直的射向床緣,長手一伸,便把她嬌小的身子給拎高了。
“你在我家做什麼?”蔣善文雖然不是母的,但他也會河東獅吼。
他高漲的怒氣溢滿胸口,不善的口氣噴出胸腔,直直的往舒璽的方向竄燒過去。
舒璽被吼醒了,她眨巴著長長的眼睫,可憐兮兮地看著蔣善文。“你幹嘛這麼兇?”她又沒得罪他。
“我兇?!你都爬到我的頭頂上了,我若不兇,你豈不是要在我頭上撒尿了嗎?”蔣善文順便舉了個例子。
舒璽卻莫名其妙地羞紅了臉。
她是見鬼了嗎?“你沒事幹嘛臉紅?”
“沒有啦~~我是說──我再怎麼開放,也不可能跑到你的頭上撒尿,這樣很曖昧又很不衛生耶!”舒璽羞答答地說著。
蔣善文差點被舒璽給氣死了。“我問你!你在我家做什麼?”
“幫你煮飯、洗衣兼打掃房子啊!”舒璽眉開眼笑的告訴他,她今天是多麼的賢淑。
瞧!她居然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呢!蔣善文氣得橫眉倒豎,繼續以不善的口吻噴出怒火。“你的鑰匙不是讓我拿回來了嗎?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蔣善文罵人的口氣一句比一句兇,兇得舒璽都把脖子縮排肩膀裡了,但還是聽得到蔣善文轟隆隆的咆哮聲。
他真的好凶喔!
那……那如果讓蔣善文知道她把他的鑰匙拿去複製了一份,她的脖子豈不是要洗得乾乾淨淨的等著他來砍嗎?
舒璽愈想愈可怕,只能假裝沒事人般昂起小臉,笑開了眼,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別裝可愛!快說你是怎麼進來的?”他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唬弄過去的。
“就是那個……爬窗戶進來的啊!”舒璽隨便說了個謊。
“爬窗戶?!”蔣善文的兩道濃眉一挑,擺明了不信舒璽的話。
“真的啦!你的窗戶沒鎖,所以我就偷偷溜進來了啊!”舒璽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而蔣善文那顆死腦袋是怎麼也想不到舒璽竟會用偷複製這種下流步數混進他家,所以便信了她的鬼話。
“你來我家做什麼?”
“幫你煮飯、洗衣,照顧你咩!人家剛剛說了,你都沒有在聽。”舒璽不怕死的小小嗔怪了蔣善文一下。
她那模樣就好像她還沒有跟蔣善文分手時一模一樣,蔣善文真的都快被她氣死了。
這個死女人──
“我要說多少次你才會懂?我們兩個已經分手、分手了,你聽懂了嗎?”他非要說到讓她懂為止。
“我知道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