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曦瑤氣定神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確很有猿糞,真特麼披著君子外衣的狼渣。
淡淡朝著城樓下瞥了一眼,人頭攢動,大軍壓境,揚眉輕笑,“太子如此大陣仗,意欲何為?”
閆玉明白盔銀甲,春風拂面,淡淡嘲諷,“云溪皇后,不久前禹州還是還是本太子的地盤,如今瘟疫橫行,本太子關心慶城百姓,只想問問皇后娘娘可否有治癒之法?”
男人不疾不徐,笑聲隨風而上,迴盪在城樓上空。
冠冕堂皇!
居然已經承認,禹州已經易主,明面上並沒有大張旗鼓做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孩子這是隨便問問的陣仗麼?分明是另有深意,以為本宮眼拙不成?”雲曦瑤唇畔掀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閆玉明但笑不語,並未解釋。
“如此感謝太子殿下的關心,既然已經知曉本宮腳下之地,已經易主云溪,云溪王朝只是,不勞太子殿下掛懷,本宮定當竭盡全力。”雲曦瑤紅唇冷勾。
騙鬼嗎?這麼大的陣仗只是前來慰問,鬼才相信!
“如此說來,皇后娘娘尚未找到溫蒂的治癒之法,如此說來,本太子不能丟下滿城,百姓不聞不問。”
閆玉明嘴角勾笑,想敷衍本太子?那就再給你加一把火,這丫頭的確是個聰明得主,避重就輕。
李飛聽得閆玉明的話,心中頓時惱怒,“你是哪國太子,我雲夕之事還輪不到旁人指手畫腳在這裡逞什麼威風?對一個女人呼來喝去算什麼英雄好漢?”
與北燕對詩數月,還沒有徹底拿下禹州,云溪這些將領們就憋著一肚子火氣。
如今好不容易逐漸穩定下來,不想這節骨眼上,北燕太子閆玉明橫插一腳,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火氣的。
閆玉明身邊一名老者,淡淡開口,拉開架勢,大有講道理的姿態,“將軍此言差矣,雖然禹州早已易主,加太子對滿城百姓的關懷從未改變。將軍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意思。”
王對王,將對將。
閆老繼續掰扯,“將軍與皇后娘娘一直阻礙太子殿下關心慶城百姓,未免不盡人情。既然允熙沒這本事,控制整個疫情,不如換做我們殿下來應對,也好讓百姓早日脫離苦海。”
李飛一愣,這些人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們已經有了治癒的法子?
雲曦瑤不動聲色,輕輕一笑,一語點破其動機,“這麼說,太子殿下是想現在就重新接管這裡?”
“呸,真不要臉,剛剛瘟疫的時候,你們在哪裡躲著?怎麼不見你們好心來救人?如今我們皇后娘娘費盡千辛萬苦控制住疫情,你們就蹦躂出來了,真是好算計!臉皮怎麼城牆還厚三分?”李飛直接破口大罵。
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這不是白忙一場幫別人做嫁衣嗎?實在是憋屈的要死,即便是為了慶城百姓,也不能讓人宰割。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場瘟疫多半是這傢伙在背後搞得鬼,只不過狡猾如狐,目前並沒有抓住其把柄。
閆老皮笑肉不笑抬眸看向雲曦瑤,“皇后娘娘是真的關心慶城百姓嗎?若是真的沒有辦法不如放手,誰當家做主不一樣呢?”
雲曦瑤燦然一笑,“既然如此,誰當家做主都一樣,本宮手裡沒有藥方,那太子殿下請將亮光獻出來可好本宮斟酌一下,若是切實可行,慶城百姓,乃至禹洲百姓肯定會對太子殿下感恩戴德的。我云溪百姓也感謝太子殿下出手相助,如何?”
最後兩個字重重落下,落入耳畔,對方被反將一軍,噎得閆老嗓子眼兒裡差點兒冒青煙。
閆玉明端坐在白馬之上,馬蹄噠噠直響,一道清淺的嗓音飄柔縱然耳畔,“皇后娘娘乃深明大義之人,應該知道天下諸多事,換個人換種做法,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