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可以幫瀧澤翼說句公道話嗎?”於奈奈還是第一次說話這麼猶豫不決,因為她一向以欺負男人為樂,現在卻要為男人日行一善,不太習慣。
“你說。”
“你也不能怪他誤會你,聽到你打電話回家說要離婚,你能叫他怎麼想?如果這個男人很愛你的話,他的心裡一定很痛苦,被痛苦束縛住了,他怎麼還能夠冷靜下來?”頓了頓,於奈奈突然變得好嚴肅,“你告訴過他,你愛他嗎?”
輕輕的搖搖頭,斐郡璦好無助的說:“我根本沒有機會告訴他。”
“相隔兩地的人都可說愛,天天見面的人為何沒有機會?”
“我……”
“我看你是不敢說出口對不對?”
靦腆的一笑,斐郡璦點了點頭,不敢說出口是害怕他不相信,他最近又特別會生氣,她更沒有勇氣表白。
“不敢是人最好的藉口。”
“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若有所思的玩著手指頭,於奈奈有感而發的道,“愛上一個人通常意謂著要失去某一部分的自我,人為了愛,總是要有所退讓,在我來看,這本來就不是一件有沒有出息的事,你說,還有什麼不敢?”
像是在思考她的話,斐郡璦抿著嘴不語。
“其實這一點也不難,你可以想象自己上斷頭臺,脖子一伸是一刀,一縮也是一刀,那就大方一點嘛!”這樣的形容是不是有點不恰當? “這的確不難。” “想通了?” “我會鼓起勇氣試試看,可是,萬一他就是不聽呢?” “女人有千百種,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優勢,懂得自己的優勢,還怕男人不乖乖就範嗎?”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謝謝你!”
“不用謝我,說別人的事情很容易。”
“不管怎麼說,這對我的意義非凡。”
“祝你馬到成功,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希望你們夫妻從此像王子與公主一樣,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乾杯!”
“乾杯!”這一刻,斐郡璦真的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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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今天是什麼大日子,你竟然有空請我吃飯?”瀧澤明今天的心情顯然非常好,這當然歸功於坐在他對面的瀧澤翼,難得這傢伙今天想到他這個哥哥,知道兄弟應該常常聯絡感情。
瀧澤翼可沒有閒工夫陪他嘻皮笑臉,話一出口,直接切入重點,“你是不是對郡璦說了什麼?”
快樂的氣氛一下子煙消雲散,瀧澤明搞不清楚這沒頭沒尾的話從哪裡蹦出來,“什麼說了什麼?”
“你要郡璦離開我是嗎?”
“我幹嗎叫她離開你?”瀧澤明一臉懷疑的瞪著他,這傢伙發什麼神經,盡說一些奇奇怪怪、沒有邏輯的話,他這個人雖然很缺德,可還不至於離間人家夫妻。
“若不是你,她怎麼會想到離婚?”
“離婚?”
“這一次我不追究,可是再有下一次,我們兄弟從此不相往來。”
翻了翻白眼,瀧澤明實在是受不了了, “我告訴你,如果郡璦真的向你提出離婚的請求,我可向你打包票,問題絕對出在你身上,你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態度,就是聖人也會被逼得想揍你一頓!”
“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說著,瀧澤冀站起身來。
“坐下,我要說的話還沒說完!”瀧澤明火大了。
展現他一向的溫文,瀧澤翼又坐了下來,客氣的道:“那你說吧!”
“先來說說你,你太習慣壓抑自己,別人永遠看不出來你心裡真正的想法,再來說說郡璦,她心思太單純了,根本沒辦法應付你腦袋瓜轉動的速度,你們兩個天南地北,各走各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