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為了立威,他們這是明擺著告訴南武林所有同道,最好不要打七葉一枝花的注意,充分說明在這個節骨眼上,七葉一枝花對他們的重要性。所以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付所有打七葉一枝花注意的人。”
蕭逸說到這裡嘆了口氣道:“只是不知道他們後來為什麼退卻了,讓我有點莫名其妙,他們明明佔據了那麼大的優勢。”
“這還用說,肯定是佛祖顯靈了,佛門神聖之地,豈能動武?”善因不假思索道。
“佛祖嗎?可能是吧!”蕭逸心中明白,若說佛祖顯靈,那基本是不可能的,若是有高人在旁邊窺視,倒還有可能,只是如果事情屬實的話,那位隱身不出的高人,究竟是何用意呢?完全令他看不透。
這時,善因又伸過頭,問道:“施主,後來你們……你們為什麼要親嘴啊?”他越說聲音越小,便連善果也豎起耳朵仔細探聽起來,蕭逸也不禁被他說紅了臉,蕭逸連忙把他的頭按了下去,說道:“這些事情不是你們和尚應該問的!再說,我們親嘴了嗎?”
兩個小和尚又臉紅了,好在他們年紀尚小,倒也不太在乎,立時又提出了許多問題。他們問的範圍非常廣,蕭逸直接被他倆問到半夜,兩個小和尚才疲憊地睡去。
蕭逸卻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睡,他想到了柳夢茹,想到了和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司馬玉,又想到了不久之前,曲婉婷那作勢欲親的傾情一吻,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心煩意亂。
蕭逸明白,他對司馬玉更多的是一份愧疚,至於曲婉婷,或許只是一絲憐惜,他一想到這裡,再一次確定了心中的信念,柳夢茹才是那個真正讓他魂牽夢繞的人兒。
不知到了幾更天,蕭逸才沉沉睡去。
翌日,天還未亮,兩個小和尚已然起床,燒香、打鐘、煮飯,確實做了不少事。
等到兩個小和尚把飯燒好以後,老和尚才起床,這不能怪他,因為他的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大好,至少給人的感覺是這樣,兩個小和尚對於這點,倒是非常諒解,沒有任何怨言。
蕭逸喝了兩碗熱稀飯,曲婉婷卻一直沒有出房,老和尚忙對善因說道:“善因,你去看看那位女施主,該起來吃飯了!”
善因尚未答話,善果便搶著站了起來,說道:“師父,我去!我知道路!”
蕭逸失聲地笑了起來,老和尚立時叱道:“坐下!你知道路,什麼話?誰不知道路?”善果聞言,只好滿面通紅地坐了下來,這時,門口人影一閃,曲婉婷已然走了進來。
她的精神似乎好多了,臉上不再像以前那麼蒼白,而且有了淡淡的紅暈,她穿著一件雪白的衣服,也不知道她的衣服都放在哪裡的,她雲鬢初理,越發顯得容光煥發,光彩照人。
蕭逸連忙站起來,說道:“曲姑娘,快吃飯吧!”
曲婉婷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來晚了,不過我想我是用不著吃飯了,昨晚多虧了你的丹藥,我運功調養了一晚上,在吸收了那丹藥的藥力之後,只感覺到全身神清氣爽,無比輕鬆,而且到現在一點飢餓之感都沒有,所以,我就不吃飯了。”
蕭逸聞言點了點頭,道:“也是,那丹藥本就有補充能量的效果。”
曲婉婷笑道:“你明白最好不過,這樣,如果你吃完了的話,我們現在就走吧!”
蕭逸連忙拍了拍肚子,說道:“我吃飽了!”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走出了木房,曲婉婷的馬已經準備好了,行李也都安置妥當,她也捐了五兩銀子,老和尚千恩萬謝,連說蕭逸兩人是他廟裡幾十年來,最慷慨的客人。
蕭逸忙試探說道:“大師,不用謝,真要說感謝,還得是我們感謝大師的收留,昨晚若非佛祖顯靈,只怕我倆未必能夠輕鬆脫身,大師,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