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工作,如果不是,最好能知道他以前在哪工作。
在琢磨了一會兒後,劉麗驅車到國安局找到了鄧中民。
“鄧局,郵件的案子不是已經有正式結論了嗎?怎麼還在忙?”幾句官場客套後,劉麗轉入正題。
“剛剛結案嘛,還是多虧你們幫了我們的大忙,確認了洩密的郵件和鄭曉天電腦資料是不相符的。這就是說明,鐳射實驗室不存在洩密的問題。馬士平作為涉案人,證據顯示死於自殺。這樣一來,就只有結案了。”
“噢,這我就放心了。你們國安局工作效率就是高,鄧局你這裡個個都是精兵強將。像上次那個陳軍,一看,就是個干將。”
“劉主任過獎了。”
“要是鄧局你能放手,我真想把陳軍給調過來。直接穿軍裝,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精英,一工作就從事情報工作的。我那好多半路出家的,每天弄得我都頭疼。”
“小陳也是個半路出家的。只是比較肯幹罷了。”
“哦?小陳以前不是做國安工作的啊?”劉麗的眼睛亮了。
“不過也差不多,他以前在西南監獄。調過來八九年了吧。”鄧中民臉上露出喜色。
目的達到了,劉麗又寒暄了幾句便告辭了。等劉麗走後,鄧中民回味了半天,怎麼都覺得劉麗不像是來串門的,專程來一趟,卻幾句客套話就走了,到底啥意思呢?
接到劉麗打來的電話,曾敏心裡暗喜。
“怎麼樣?”林天陽焦急地問。
“是他!陳軍就是那個負責馬士平的監獄警員。”
“太好了。把這點落實了,這就有意思了!”
“下一步怎麼辦?”曾敏望著林天陽。
“我們弄清楚了一個問題,就是陳軍和馬士平非常熟悉。”
曾敏期待著林天陽說下去。
“這就是說,陳軍的確是在刻意迴避,一個常人突然看見熟人死亡後應有的反應。一個再高明的人,也會有疏漏,這就是他的疏漏。他還認識李芬妮,認識一個間諜,見過面。”林天陽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等等,如果他真的和馬士平的死有關,那是什麼樣的,關係呢?他殺了馬士平?”
“現在不能說是他殺的。以他的高明,可能不會親自動手,況且國安局確實沒找到他殺的證據,對此,我也是很迷惑。但我現在相信,馬士平可能真的是自殺,被自殺。”林天陽說。
“和洩密案的關係是什麼呢?”
“這也是關鍵之一,我們知道,現在其實是三起涉密案件了。一是洩密郵件,對吧?”
“對。”
“然後是僅僅我們知道的單兵鐳射器洩密,第三是李芬妮刺探正做絕密實驗的鐳射實驗室。總共三起,國安局現在只知道一起郵件洩密,並且已經結案。馬士平的死是和郵件洩密聯絡的,三起案子看起來互不相關。但如果陳軍的問題這麼神秘,那麼三個案子就可能合為一個案子!”林天陽此時的眼睛象鷹一樣銳利。
“那李芬妮為什麼出國?”
“想得到答案的話,那就要再試一次陳軍了,我就不信他還能發現。”
“再想個法兒去試他一下?”
“搞特殊調查,你應該輕車熟路啊!”林天陽笑著說。
“你說具體點,我來辦。”
“如果陳軍是間諜,他最想得到的是什麼?”
曾敏略一思索,答道:“根據李芬妮的動作,應該是‘天劍計劃’。”
“嗯,那他最怕的是什麼?”
“這,”曾敏想了想,搖頭說,“就不知道了。”
“他怕馬士平!”見曾敏沒明白,林天陽又說:“或者說怕馬士平身上隱藏著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