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居然是我們要抓捕的物件。”
崔仁杰威嚴地掃視了一遍參戰隊員,接著說:“在陳軍的問題上,我有責任,因為是我把他從西南監獄招聘過來的。事實證明他在監獄期間就已經加入A國間諜組織,是我瞎了眼。”
“聽到你要的證據了嗎?”不知什麼時候,曾敏悄悄站在了林天陽身後,極小聲地湊在他耳朵邊說。
“什麼?”林天陽扭頭小聲地問。
“陳軍是崔仁杰招進國安局的,從監獄招過去的。”曾敏的眼睛盯著遠處的崔仁杰,嘴唇輕輕翕動。
林天陽感到心“咯噔”了一下。陳軍竟然是崔仁杰招聘進去的,這就不好說了。也許是正常招聘,也許是給陳軍開了後門。
“但這不意味著崔仁杰就和陳軍是一夥的,也許崔仁杰也是被矇蔽的呢?再說,不是他主動說,我們怎麼知道,這也說明他心裡是坦蕩的。”
“他不說的話,國安局的內部調查也會查到他有用人不當的責任,所以他乾脆大張旗鼓地說出來,反而顯得他坦蕩,這就叫欲蓋彌彰!”
“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我敢打賭,下午拿硬碟的人一定是他,而且他會把其他人支走,好給自己留下竊取資料的機會。”
“別那麼肯定好不好?”林天陽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又是一驚。
曾敏瞟了崔仁杰一眼,又靠近了一些,“你—定要先問崔仁杰是誰拿硬碟,如果是他,我就必須小心。但我敢肯定,一定是他。”
“他們只會在最後一刻才宣佈護送方案,我怎麼能先問呢?”
曾敏低下目光,略一思考,說:“這樣,在你去實驗區拿硬碟前,你悄悄告訴他,讓拿硬碟的人站在辦公樓前,其他人都得先避開,這是交接的規定。等你看見是誰站在那以後,你再進去拿硬碟。如果是崔仁杰站在辦公樓前,其他人都避開,那天陽,你還是考慮一下我們的責任,不要什麼都等上級來安排。”
林天陽睜大了眼睛看著曾敏。不可否認,曾敏的話有些道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領導是不好來處理的,人家這麼多人馬都調出來了,而且,這次的行動國安局很重視,是作為扳回臉面的行動,不給個說法就要另外安排護送方案,領導顯然是不會答應的。可是曾敏猜測的危險也很可能存在。只是,林天陽是覺得還有隻狐狸隱藏著,而曾敏說得太絕對了,現在都已經具體到崔仁杰的頭上。這可和親眼看到陳軍和李芬妮見面不一樣,那是鐵板釘釘,人證物證俱在。可說崔仁杰有問題,還是很難服人,否則,國安局在出了陳軍的事情後,怎麼還會信任他,由他來負責這麼重要的護送行動呢?
“你是不是害怕了?害怕承擔責任?”曾敏一下子就變了臉,凶神惡煞般質問到。
“你拿出可信服的證據,我就豁出去跟你一起幹。可你沒證據啊?”林天陽有些憤怒了。
“這麼短的時間,你叫我怎麼找證據?反正,如果‘天劍’洩密,那就是你的責任,民族的罪人!”曾敏發狠地說到,“我真希望我能在今天之內給你找到證據,讓你看看,別人是怎麼張開口袋讓我們鑽的。”
看著曾敏的背影,林天陽感到自己的背脊骨一陣冰涼。
陳軍是崔仁杰招進國安局的,而且很可能是崔仁杰自己去拿硬碟,實驗室還有不明訊號源出現。可這能說明崔仁杰有問題嗎?可如果曾敏說的不錯,崔仁杰就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複製了資料,還不會被人發現。這和陳軍利用查案的機會,複製了單兵鐳射器是一樣的,根本就不知道洩密了。如果不是楊知誠偶然知道A國情報局已經得到單兵鐳射器,那也許到現在都不知道單兵鐳射器已經洩密,陳軍也還會安安穩穩地當自己的特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熬到了下午。這一天是林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