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築基修士被辣得閉上了眼睛,反正修仙者有神識,仍然能夠戰鬥。
不過,辣椒淋在臉上仍然火辣辣的難受。
特別是他身上還有很多傷口,那些辣椒水流到傷口裡,感覺就像在受刑一樣。
另一邊的司馬義就不同了,他現在只知道殺戮。
辣椒水流到他眼睛裡,那一對本來就赤紅的眼睛,變得更紅了,紅得冒火。
也許是受到辣椒刺激,司馬義大吼一聲,抓住築基修士的一條手臂,死死揪住不放。
築基修士體內精血迅速流失,被司馬義吸走。
“啊啊啊……”
“放手……”
這名築基修士感覺到身體的力量快速流逝,生命也要隨之而去。
慌亂中,他抽出一柄匕首,對準手臂一刀斬下。
“噗嗤!”
也許是失血太多頭暈了,也許是心中慌亂,也許是閉著眼睛。
築基修士這一刀,將自己被抓住的那條手臂給斬了下來。
就連騎鵝飛在天上的二狗子,也沒看明白,這是什麼奇怪操作。
只能歸結為,也許傻是可以相互傳染的。
司馬義扔掉手裡斷手,又抓住築基修士的另一隻手,這一回吸嗜血液的速度更快了。
築基修士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後精血乾枯,軟軟倒在地上。
付出慘重代價後,終於把兩名築基修士熬死了。
司馬義殺死這名築基之後,他並沒有停此,而是不分敵我,繼續追殺所有人。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縣令,以及跟在縣令身邊低眉順眼的司馬東。
不知道他是不是還保持了一點點記憶,只見他怒吼一聲,就向縣令追殺過去。
縣令看到發瘋的司馬義殺來,抓起身邊的司馬東,就擋在身前。
“十四哥!”
“別殺我……”
但司馬義雙目赤紅,絲毫沒有留手,才幾息之間,就已經被吸乾精血。
司馬東當初為了活命,殺了自己親哥哥,又殺了自己全族老小。
為了前途,後來緊緊抱住縣令的大腿,奴顏屈膝,給縣令當狗。
沒想到今天危難關頭,縣令毫不猶豫地把他扔出來擋災。
司馬義把屍體一扔,就繼續向縣令追殺過去。
縣令剛才看到司馬義殺死築基,現在哪裡敢跟發瘋狀態的司馬義鬥,只能逃竄。
二狗子看到這邊好像沒什麼事了,喝了一大口水,舒了一口氣,騎著大鵝繼續向餘下的叛軍殺去。
不過他還沒殺幾個人,發現天邊又飛來一群築基修士,腳踩飛劍往這裡飛來。
這一次起碼有二十幾個人。
“有完沒完了?”
二狗子心中怒罵,今天怎麼就有這麼多築基修士。
難道誰捅了叛軍築基的老窩?
怎麼辦?
現在無論是姬倉,還是他,或者司馬義,都沒有能力應對這麼多築基修士。
難道是天要亡我嗎?
不僅是二狗子,其他人感應到那股龐大的築基威壓,全都勃然變色,臉上流露出絕望。
死定了!
二狗子拍了拍大鵝的脖子。
“大鵝,還能衝嗎?”
“嘎咯……”
大鵝昂起頭,紅著一雙眼睛,作勢就要繼續向前衝。
不過,當20多築基高手飛到身前的時候,卻沒有理會二狗子。
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從二狗子身邊一飛而過。
這些人臉上神情狼狽,好像是在逃命。
二狗子正感覺到疑惑,就看到後方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