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這讓向日想起了餵豬的餿水,貌似那上面也是飄著半沉半浮的菜葉梗子。
偏偏向日現在還是不能說出口的,身為主人的女皇也和自己用著一樣的飯菜,自己還能好意思向人家抱怨嗎?厭惡地看了一眼桌前的香檳,據說這東西和魚子醬配合最開胃,可向日怎麼覺得最倒胃口?這時候他到是懷念起了中午在某個胖廚師店裡用午餐的隨便,也許因為是小餐館沒有那麼嚴格的限制,向日倒是放開地大快朵頤了一翻。可現在絕對是不允許出現那樣的情況的,先不說主菜還沒有上來,自己根本就無從下嘴,單單驚擾了女皇的沉思他就覺得不好意思。
“喂,向葵,你怎麼不吃?”方瑩瑩用白色的餐巾擦了擦嘴角根本就不存在的魚子醬殘渣,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
向日“噓”地一聲,指了指坐在上首正思考著什麼的女皇低聲道:“輕點說話……不是我不想吃啊,而是這個我根本吃不下。”
見某人那麼小心在意女皇的樣子,方瑩瑩不滿地又在桌子底下踢了男人一腳,不過聲音還是放輕了:“我說,你能不能別表現成那副噁心的樣子,害我也跟著吃不下去。”
“什麼時候上主菜啊,我現在肚子餓癟了。”向日唉聲嘆氣道。因為豪華餐桌很長,而坐上首的女皇離兩人的距離也有幾米遠,加上餐桌雖長但卻不寬,所以向日只要放低了聲音並不擔心女皇會聽見他說話可是又能讓對面的女秘書完全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餓死活該!”方瑩瑩白他一眼,為自己倒了一杯香檳,正要喝進口裡,猛地聽對方的男人傳來那委瑣的聲音:“你喝香檳?我怎麼覺得那東西的顏色和某種液體是一樣的?”
“嘔~~~”方瑩瑩馬上捂住了嘴,然後將那杯香檳擺得離自己遠遠的,立刻就有了一種衝過去將對面的男人爆打一頓的衝動,這傢伙居然在吃飯的時候說那麼不雅的問題。真是不打不行!不過現在主人在場她也不能表現得太出格,所以只是用腳地在桌子底下猛踹幾下。不過對面的男人卻學乖了,那腳早已伸到別處去,她的所有的努力都踹了個空,只有狠狠白幾眼以示威脅。
“你嘔幹什麼?”向日一副驚訝的表情,可眼睛裡卻滿是陰謀得逞的笑意,“我只不過覺得香檳酒的顏色和純淨水的顏色相同,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方瑩瑩咬牙切齒,這個啞巴虧她可不願白吃:“等著,回房間,我會給你好看的!”
“別這樣嘛,瑩瑩……”向日又表現
出一副服軟的樣子,指了指餐盤裡的魚子醬:“我們還是來吃東西吧,就當是我向你道歉好了。”頓了一下,向日突然以極為不解地口吻道:“不過我怎麼覺得這魚子醬的顏色……”
“你夠了啊!”方瑩瑩氣極之下聲音大了點,將某個正在沉思問題的女皇驚醒:“方小姐,請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沒,沒有!”方瑩瑩連忙否認,眼神殺意十足地盯向對面的男人。
女皇“哦”了一聲,又低頭想她的事去了。
“向葵,別怪我沒警告你,你再開那樣的玩笑的話,別怪我們兄弟沒得做了。”方瑩瑩一臉冷意地道。
“ok,ok……我不說。”原本只是因為吃飯無聊想找點樂趣的向日馬上自覺地閉起了嘴。
而這個時候,傭人也將主菜端上了桌——一道地道的法式煎鵝肝。
看著被鮮紅的湯汁淋得更加誘人的鵝肝,以及空氣中還若有若無地散發著的無花果乾的香味,向日的食慾一下子被勾引了起來,抓起叉子,也不用刀將鵝肝片切得更細,直接叉起一片往嘴裡送。
方瑩瑩看得大皺眉頭,這傢伙是豬八戒轉世嗎?看了一眼上首的金髮女皇,發現對方仍在思考問題沒有注意到這邊時,她心裡才稍稍好過一點,不過卻已經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