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事兒啊,不行,我得找大象投訴去。
剛到大象家門口,就聽大象在屋裡說話。〃你也不能老這麼蠻不講理打狼阿,回頭狼找我投訴來,我也不好罩著你啊。好歹面子上得過得去,我教你一招。下回你見著狼,跟他說:給我弄點兒洗衣服的來。他給你拿肥皂來,你就打他一頓說,媽的,說我要的是洗衣粉,誰讓你拿肥皂。他拿洗衣粉來,你也能打,說我要肥皂,誰讓你拿洗衣粉。要不然你跟他說,去,給我找個女人來。他給你找個胖的,你打他一頓說我要瘦的;給你找個瘦的,你也打一頓,說我要胖的。這樣不結了,你也能打他,我面子上也能說得過去。〃
狼一聽,得,咱也別投訴了,回家吧。第二天,狼在街上又撞上老虎。老虎大喝一聲:去,給我找點兒洗衣服的來。狼不慌不忙:你是要洗衣粉阿,還是要肥皂啊?老虎一聽,嗯?有一手阿。又說:去,給我找個女人來。狼還是不慌不忙:你是要胖的啊,還是瘦的?老虎一聽勃然大怒,伸手就給狼一個大嘴巴〃讓你丫不戴帽子〃
噗!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也許是蒂娜那一悶棍打的太重了,悲催的“狼”先生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才醒過來。讓他感到驚恐的是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被綁在一棵大樹上,之前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和行李都堆放在腳邊。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粉色絲襪的長髮女孩正背對著他在篝火上烤東西。
女孩微微撅著誘人的臀部,修長的緊緻的雙腿緊緊的繃著,熟肉的香氣飄過來,狼先生禁不住嚥了口口水。
聽到這聲吞嚥,女孩轉過頭來,眯著漂亮的大眼睛,笑著說:“狼先生,你醒啦。”
呃!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啊不對,看到這裡我居然可恥的硬了!
狼先生尷尬的笑了笑,緊緊攏著腿,想把那擎天一柱給掩飾過去,可惜很不幸,那東西還是依然如故。
蒂娜眯著眼睛撇了撇嘴,想當年咱也是有那東西的,可惜。。。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蒂娜絲毫沒有挽留的機會。不知道是出於嫉妒還是怨念,蒂娜越瞅那位狼先生越不順眼,尤其是他剛剛看到自己的時候那一絲噁心的“驚豔”表情。
狼先生被蒂娜的眼神瞅的頭皮發麻,這個女魔頭不會是想閹了自己吧?天哪!自己昨晚看到這個孤身女孩只是想打個劫,也沒想著劫色或者是殺人滅口之類的。
“英雄!放過我啦!”狼先生忽然一臉悲傷的對著蒂娜哭道:“我上有七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子。我昨晚只是路過,英雄,高抬貴手啊。”
蒂娜愣了一下,想要求饒,就不會換點新鮮的臺詞麼?充滿惡意的笑了笑,說:“我才不相信你是路過呢。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彈JJ一百下,或者死。你選一個吧。”
蒂娜偷笑著打量著狼先生青一陣紅一陣的臉,這張臉別說,還有些帥哥的潛質,尤其是一雙賊忒兮兮的眼睛還閃著靈動的精明,只可惜這精明用錯了地方。
“英雄,是你為我彈麼?”狼先生表情似乎還有些期待。
期待什麼的,這是什麼鬼?蒂娜笑眯眯的說:“那當然。不過我可不會客氣的。”
蒂娜說著,把手裡一根小臂粗細的樹枝輕輕一彎,毫不費力的就斷成了兩節,扔到篝火裡。篝火的火苗竄了竄,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
蒂娜拍了拍小手上的灰塵踏著步子走過來,陰森的笑道:“狼先生準備好了麼?那開始了喔。”
狼先生慘叫一聲,還沒享受到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就被蒂娜怪力的樣子嚇暈了。
開玩笑麼,這要是彈一百下,還有命在?就像上面的笑話中說的,這女孩怎麼都是要自己去死,乾脆點死還好受一些。制定規則的人怎麼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