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說道:“那對夫婦的案子就是個突破口。迅速的掌握證據,先把那些人的爪牙打掉,以後的工作就會順利很多,就是暫時抓不到證據,想辦法創造條件也要先清理這些障礙,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旭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這群人在海州活動了這些年。總會有些事情是遮掩不住的,我們也掌握了一些情況,會在最短的時間先把他們隔離開。”
季紹程在一家咖啡廳的包間裡見到了孫茂新,顧不上喝咖啡,孫茂新就焦急地說道:“季市長,這次的麻煩可大了,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向市紀委舉報了五年前的銀峰化工廠兼併案,而且這個人似乎對當年的情況非常熟悉。要不然就憑著一次舉報,市紀委也不會這麼快就動手,這次真的打了我們個猝不及防。老張和老錢都急得不行,託我來問問領導有什麼具體的指示。”
季紹程從煙盒裡拿出一支雪茄,剪掉菸頭點著火柴,慢慢的吸了一口,說道:“你們都是這方面的老手,檔案上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吧?”孫茂新想了想說道:“表面文章肯定不會出問題,但是凡事就害怕認真啊,紀委不一定非從卷宗裡面查出問題的。關鍵的問題是,我們都經不住查!”
季紹程剛想說話,孫茂新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來一聽,頭上接著就冒汗了,而且還是那種黃豆大的汗珠。對方也就是簡單的兩句話,他放下手機後對季紹程說道:“季市長,我擔心的事真成了現實,老張打電話給我。說是老錢被紀委的人請去協助調查,接下來或許就是他和我了,您給我們想個辦法,這事到底該怎麼應付紀委的審查?”
季紹程嘆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如果實在頂不住的話,就把這件事推到一個人的頭上,那樣總比大家都栽進去好。既然老錢陷進去了,那就說明他尾巴露的太多,該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們了吧?”
看著急急忙忙猶如喪家之犬一樣的孫茂新,季紹程抽了一口雪茄,掏出電話打給了章光漢,說道:“老章,看起來上面也被逼急了,開出的條件就是把事情壓到年後解決,我們下的藥發揮了作用,紀委今天已經有了行動,估計公安局也不會沒有舉措。暫時就先這樣吧,單純就是這些情況已經夠那些人緊張一陣子的,我們短時間內至少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章光漢說道:“季市長,他們會不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季紹程笑道:“不會的,我們雖然出面不多,可也是直接的參與者,真出了事情我們同樣也要受牽連的,哪裡有自己送上門的道理?”章光漢說道:“這樣做我總覺得有些危險,這個蓋子一旦揭開,最後的結局還很難說啊!”
季紹程說道:“上面的實力那麼強,絕對不會看著海州出事的,按扎我的推測,頂多也就是過完年,就會對海州有個大的佈局,到時候我們的處境就會好的很多,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堅持到年底,公安局和紀委沒有那麼快就解開內情,真把上面逼急了,自然會有人來收拾的。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化工廠的重要xìng,這四五年給那邊貢獻了多少,我估計怎麼也有十幾個億吧?”
高建彬等到李旭中走後馬上打電話給張文華,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和推測,詳細的和他說了一遍,張文華也是對事態的嚴重xìng感到非常的震驚,表面上可能還感覺不到什麼,但是所有的事情連貫起來,問題可就很嚴重了!關鍵在於這裡面牽涉到了兩位省委常委,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他們和海州的目前的局勢有關聯,可是他們的子女在這樁大案中扮演了重要的角sè!
張文華說道:“你所說的情況很重要,一定要督促公安局和紀委的同志深挖下去,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