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老人也不會喜歡的。”兩人分別向兩座墳墓畢恭畢敬的磕了三個頭後,直接就坐了下來。
高建彬看著墓碑輕聲說道:“爸媽,外公外婆,建彬帶著你們未來的孫媳婦兼兒媳婦來看你們來了,上次掃完墓都四年多沒有回來了,你們一定想我了吧!看看我的小媳婦,她叫李麗,是我的同學,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哦,你們看看,絕對是萬里挑一的。”李麗被他說的有的不好意思了,但是沒有說話。
高建彬繼續說道:“總算我也達到外公的要求了,現在不但有車有房了,還當上了鄉鎮幹部,我想著等到過個一年半載的,就和麗麗結婚,給你們再來個驚喜,胖小子也好,野丫頭也好,你們都會喜歡的。”李麗使勁擰了高建彬一下,說道:“你真不害臊,在這裡也胡說八道!”她自己倒是羞得臉通紅。高建彬回頭一笑說道:“是不是感覺很奇怪?我怎麼連悲傷的意思也沒有?那是因為我答應過我的母親,不會在他們面前掉一滴眼淚,來到這裡要開開心心的,如果我在這裡痛哭流涕的話,那樣我的父母和外公不會高興的。有些事情需要的是真心,不是形式!”
拿出煙來,每個墓碑前放上一包,自己也點了一支。看著墓碑上親人的照片,高建彬輕聲說道:“我的父親小的時候是個被拋棄的孩子,我的祖父過世的早,祖母便帶著父親改嫁了。但是那個繼父很不喜歡我的父親,我的奶奶無可奈何下,在我父親上完初中後就把他送回了老家。我的祖父只有一個妹妹,也就是我父親的姑姑,是這位長輩資助我父親讀完的高中大學。但是她的家裡人也不是很寬裕,所以大多數時間我的父親都在打工。我母親和我父親是在大學裡認識的,當時我父親還是經濟學院的學生會主席呢!”
狠狠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一口煙氣,然後說道:“我母親的家庭條件非常好,外公是市醫院的院長,但是身體不好早就退休了,而我的外婆早就過世了,我一直沒有見過她老人家。我母親在海州大學醫學院上學,和我父親是在新年舞會上認識的。當時追求我母親的人很多,其中不乏官宦家庭出身的。當時我的那兩個所謂的舅舅很希望我母親嫁給一個省領導的兒子,因為他們都是在政府部門工作,一旦結成親家,對於他們以後的晉升非常有利。好在我的外公並不計較出身,而且很鄙視兩個兒子的作為。在我外公的支援下兩人才組建了家庭,並有了我。我那兩個舅舅受到了那個領導兒子的打壓,好幾年沒有得到升遷,兩家人就把火氣撒在了我父母親頭上,自從我父母結婚那天開始就一直沒有來往。”李麗靜靜的聽著,摟住高建彬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話說到這裡高建彬的眼中就溼潤了起來:“本來這樣也無所謂的,但是我的父親很不幸得了癌症,治療要花好多的錢,為了湊齊治療費用,我的母親賣掉了家裡的一切仍然不夠,那是一天上萬元的支出。迫不得已之下我母親求到了兩個哥哥那裡,而我的兩個舅舅兩家人不但不肯拿出一分錢來,甚至於連門也不讓進,冷嘲熱諷的轟走了他們的親妹妹。當我外公知道訊息的時候,我的母親也累倒了。”
眼睛看著那位身穿唐裝的,和藹的老人家,高建彬道:“外公毅然拿出全部的積蓄,賣掉了他的房子來給我父親做化療,但是我那親愛的父親寧願死,也不肯再花一分錢來治療,他知道自己的病情,也明白在醫院也沒有什麼意義,根本沒有任何的可能,何苦還要把外公和母親都拖累的沒有辦法繼續生活了呢?既然知道時日無多了,就帶著我的母親和外公來到了這裡,這裡還有我祖父留下的一座老宅子,村裡人也沒有動,簡單收拾一下住了下來。過了沒有三個月我的父親就過世了,誰又能知道,我的父親是如何渡過這麼長時間的,我的母親是在哭泣中陪伴了三個月,眼淚都流乾了。”
看著還是忍不住掉下眼淚的高建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