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我接住妳了!」似男似女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一張放大的容顏就在咫尺之近!!
「月兒這麼想不開呀?」呂子清抱著烈月。
烈月一聽忍不住笑了,笑自己的愚蠢。「哈哈。。。。。。」
「妳為何發笑?」該不會撞到頭了吧?
「我恨不了他就算了,連妳也恨不了,我在笑這樣的自己。」烈月閉上雙眼,嘴角揚起一道嘲弄的笑痕。
她應該揪住呂子清的頭發,狠狠地罵她、打她,可是她做不到。呂子清不是讓人厭惡的女子,相反地,她個性爽朗,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無法討厭呂子清了。
說來可悲,她連恨他所愛都做不到。
呂子清聽了,卻異常地欣喜。月兒不恨她?
呂子清穿了二十幾年的男裝,雖然身體是女的,但她心裡早就認定自己是真正的男人,甚至對女人有了異性之情。
當年父母枉顧她的抗議,硬是要她嫁給向赫年,她還在思索該用什麼方法讓向家退婚時,向赫年卻發生事故喪命,於是她順水推舟,買通幾個乞兒散佈她是不祥之人的謠言。
她對男人沒有任何感翌,這也是她拒絕向赫日的主因。
「為什麼他要娶妳妹妹。。。。。。為什麼?我不懂!」淚水又跑出來了,但烈月瞪痛雙眼也要把眼淚收回去。
她還沒懦弱到在情敵面前哭的地步!
「對不起,我妹妹她。。。。。。她從小就喜歡赫日,由於她的身子病弱,怎麼調養也不見起色,我的父母又十分疼她,才會求他娶她。」以致連她也失去了自由,必須陪著呂子晶住進向府。
「所以他就答應了?」烈月忘了自己還在呂子清懷裡。
他會妥協,一定是和呂子清有關!
烈月詢問的眼神射向自己,讓呂子清有點心虛,「呃。。。。。。條件是我也要陪著子晶住進向府。」
烈月垂下頭,突然逸出低語,「我總是輸給呂家的女人。。。。。。」
呂子清眼不轉瞬地望著烈月,眸中隱含著一份特殊的情感,烈月脆弱的模樣多麼令人愛憐,令人無法剋制地為她心動。
心念一動,呂子清將烈月圈得更緊。
此時烈月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妳在做什麼?放開我!」
「噓。。。。。。別動,我只是想安慰妳,再讓我抱一下就好。。。。。。」呂子清發出喟嘆,漸漸收緊雙臂好讓彼此更靠近,然後把頭埋入烈月的發香。。。。。。她一直想這麼做。
烈月隱約覺得不對勁。呂子清是女人,但對她的行為就像是。。。。。。
「子清,妳該不會。。。。。。」喜歡女人吧?
「妳猜得沒錯!五年前見到妳,我就有了心動的鹹覺,既然向赫日要成親了,現在由我來守護妳,好不好?」呂子清撫著烈月的臉,如夢似幻地說:「月兒,只要妳願意,我可以帶妳離開這裡,到只有妳和我的地方。」
要是能得到她的愛,她絕不會辜負她的,即使無法成為正常的夫妻,至少可以相伴終身。
「妳瘋了不成?我們都是女人啊!如何相愛?」她腦子裡亂烘烘的,無法相信呂子清說的鬼話是真的。
這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為了向赫日,她已經夠混亂的了,現在呂子清演的又是哪出?
「月兒,我是真的愛妳。。。。。。只是我錯生了女兒身,但我早就認定自己是男人。。。。。。」呂子清恨恨地說著。為什麼給她男人的心、女人的身體?
「夠了,妳不要說了,放開我!」烈月大叫並用力掙扎,「妳搶走了向赫日,還要來欺騙我!」
呂子清就快制不住烈月,索性將她壓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