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產生不了慾望,不是嗎?」呂子清不是不明白男女之情。
向赫日看著她,無法反駁。
「月兒就在你身邊,可是你卻為了我而推開她,沒想到你會在我身上跌這一跤吧?」呂子清笑了笑, 「從現在起,我會把月兒搶過來我身邊!」 也許真如她所言,他從未深入瞭解她,可是他的痛苦、掙扎呢?
他握緊了拳頭,任一股冷冽封鎖所有知覺。。。。。。
***
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風月閣幾個人物都變得反常,當家鴇兒烈月自然是盡心為向家做事,但這幾日她就像瘋了似的,不像以前到處纏著向赫日,時間一空出來,就連月底才要做的事情都辦完了。
更奇怪的是,不管烈月去哪兒總會看到另一道身影--呂子清毫不介意烈月的冷淡態度,由於只有少數人知道呂子清的身分,導致外頭又興起種種的謠言。
而那天向赫日離開了風月閣回到向家主宅後,便終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對商行不聞不問,也不理會呂子晶,放任她指使眾人,就連年邁的高伯也不放過。
「月兒,這幾天下來難道妳沒有一絲感動?」呂子清走進烈月房間,自動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忍不住長嘆抱怨。
「妳不要這樣。。。。。。」烈月頭也不抬,翻著手中的帳簿。
「我的身體是女的,所以妳才沒辦法愛我嗎?」呂子清不甘心。
這句話已經問上百遍了,烈月不想再回答。
「子清,我們是朋友,好嗎?」烈月對呂子清漸漸釋懷,不再埋怨,因為她同是為情所苦的可憐人。
「我要的不只是朋友而已。。。。。。」呂子清喃道。
「妳明知我對向赫日的感情。」烈月合上帳簿,輕輕嘆了口氣。
「可是妳說妳放棄了。」呂子清急忙提醒。
「放棄。。。。。。不代表不愛,只是很難堅持下去。」烈月微笑。
「妳變了,我不喜歡妳這樣!」看她失了元氣的模樣讓人有把無名火。她的烈月不會說這種話!
「是嗎?那太好了。。。。。。」最好讓她死心。
如果說李憐兒是勇往直前的傻子,那麼烈月便是團火焰,綻放著絢爛的光芒;而現在的她卻縮在殼裡,不想讓人看見。
「人總是會變的。」烈月撇過頭。
孩子學步,跌久了也會害怕,何況是她。。。。。鬥敗的公雞猶知垂頭喪氣,她已無力氣土扮演任何人希望的角色。
呂子清為烈月的改變戚到心慌,她愛的是那團熒熒烈焰,久久凝視的目光變得深沉而複雜,心中同時也下了決定--她要帶烈月離開這裡!
***
不知道呂子清的計劃,烈月好不容易甩開她,決定一個人出來走走。卸下一貫的濃妝假笑,那張容顏一如當初,平凡得無人注目。
天色灰濛濛的,街道上沒有幾個人,匆匆的腳步在她身邊來來去去,她卻在雨中前進,任憑雨滴落在她蒼白的臉上, 「這雨。。。。。。要下到什麼時候?」
伸出手,雨漸漸從掌心的缺口流走,她茫然得像個迷路的孩子。
想要逃離,可她還是在最熟悉的道路上徘徊,這條通往他的路,第一次讓她覺得漫長。。。。。。
「姑娘,妳這樣可是會生病的。」 一個蒼老而溫暖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啊?」烈月這才發現有個老婆婆站在她面前。
「這把傘給妳,本來是要帶給我小孫子的,誰知道他早就借了把傘走了,妳別不好意思,快撐起來擋雨吧!」老婆婆把傘塞到烈月手中,「看看妳,手都涼了。」
被握住的手傳來陣陣溫暖,她怔然地看著老婆婆和藹的皺臉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