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傷害它們。
唯一可以擊敗它們的只有自然界的五種元素。高望喊道:“大師兄快閃,法術對它沒用!”
來不及了,就算是朱童立即收回氣息再躍開,也逃不過朱厭的利爪。在這危急的情況下,高望左手施出水系法術,右手嘗試著召集周圍最多的木行芥質,這是他第一次嘗試著同時用精神力控制兩種芥質,是否能成功,自己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而現在的情況已不容他多想,只得拼了。
眼見那雄性朱厭就要撲到朱童身上一陣亂抓,朱童施出的道法也完全失效,他已作好了死的打算。而突然旁邊一株大樹粗粗的樹枝一下掃了過來,朱厭沒有防備,樹葉掃中了它的眼睛。朱童趁機施出遁土之術逃走,當那朱厭撲了一個空還沒緩過神來,高望左手的數枚冰梭已如離弦的箭激射過來。
雄性朱厭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四肢各中了好幾道冰梭穿體而過,將它整個身子釘在了旁邊的大樹上。
它不停的掙扎著,皮毛被滲出來的鮮血染紅。雌性朱厭“嗚!~~ 嗚!”的悲泣著,跳到樹上為它舔拭各處傷口。高望出手極有分寸,他也不忍將這種罕見的靈獸就此擊斃,所以那些冰梭都沒擊中那雄性朱厭的要害,只是將它像標本一樣牢牢的釘在樹上。
朱童一下從旁邊的土裡鑽了出來,狼狽不堪的拍著頭上和身上的泥土。“高望,為什麼你不一下結果了它?”
高望道:“這兇獸也是靈獸的一種,世間罕見,就這樣殺了豈不可惜。我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捕獵的,快進去吧!”
兩人跑進入洞去,那洞裡陰暗潮溼,彎彎曲曲,越往裡走洞壁就越小,最後還得貓著腰向裡行進。高望不住的喊道:“師傅!~~你們在哪兒?”
裡面沒有光線也沒有迴音,高望只得燃燒起自己的能量用於照明,前方深處相對寬敞,彷彿裡面有幾個人影躺在那裡面。而高望他們已感應到張天玄他們的氣息已經十分微弱。
兩人快步跑到各自的師傅面前,張天玄和白眉似乎都身負重傷,現在已經陷入昏迷之中。
高望道:“快給他們度入真元、、、”
說著兩人均全力施為,度入自己的氣息。過了一會兒張天玄和白眉都慢慢的醒轉過來,兩人各自看見自己的弟子都顯得很高興。高望問道:“師傅,是誰傷了你?” 張天玄道:“我在為你採集靈草的時候不慎中毒,後又被那兩頭畜生所傷,才避到這洞裡、、、、”
朱童對高望急道:“高望,快幫我師傅治傷啊!”
高望正從懷中取出藥瓶,張天玄卻一把抓住他的手道:“阿望,不可!你救了他會禍害生靈。”
高望瞧了一眼躺在旁邊已奄奄一息的白眉,心中有些猶豫。朱童急得上前跪下說道:“高望,我求你了,救我師傅一命,如果你還在為上次的事耿耿於懷,我願意用我自己的命來換師傅的命。”
“這、、、、”
這時,白眉勉強坐起身來怒斥道:“朱童!起來,我們鏟教中人沒有一個像你這樣沒骨氣的,為師不是從來都教導你們,生死自有天命。這也是為師劫數。十幾年前,我就已算到會有今天。”
“可是、、師傅!~~”朱童還想說什麼,卻聽白眉怒道:“你想忤逆師命!”
朱童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兒才輕聲道:“徒兒不敢。”
“扶我起來、、、”
白眉起身道:“張道兄,你收了一個很好的徒弟,不要讓他走上邪道。”接著對朱童說道:“鏟教大弟子朱童聽命!”
“弟子在!”
“白眉愧對鏟教歷代、、、、”
“等等!”高望突然打斷了白眉的話,是人都知道白眉想將鏟教教主這位傳於朱童,不知為什麼高望此時心裡卻升起一些浮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