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就盡惹一身風流債。她們處處都針對我欺負我,你確還要幫著她們說話、、、你說啊,為什麼!~~~”
“這個、、、、”高望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心想,你不去欺負別人就謝天謝地了,誰還敢來欺負你。
“怎麼?沒話說了?”
“我冤枉!我哪有去什麼拈花惹草,我和她們之間都是清白的。”面對她的撒潑,高望無奈之下擠出這句話來。
“你還敢說你冤枉,事實都擺在眼見,你還想抵賴?”張靜宜步步緊逼,一點兒也不放鬆。
高望被她逼得實在是後無退路,再退就退到河裡去了。他只得大聲道:“好啦,我這一輩子除了張靜宜不會再喜歡別的女孩子,行了吧!”他的聲音好大,幾個在河邊上洗衣服的河洛鎮婦女全都聽見了,紛紛朝這邊望來。
高望此話一出,心道不妙,真該死!一急就亂說一通。可當看見張靜宜的臉上升起片片紅暈,自己再改口也來不及了。張靜宜低頭細聲道:“算你還有些良心。”然後摟著他的脖子,旁若無人的送上香吻。
“完了,完了、、、這下誤會更深了。”高望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打了一耳光。而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卻沒法去多解釋,只得將錯就錯。
這句話比什麼靈藥都管用,張靜宜破泣為笑,她見高望自己打自己,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嘛?”說著輕輕的撫摸他的臉。
高望無比鬱悶的回話道:“剛才臉上有蚊子。”
“在哪裡?我幫你打。”
“早飛走了!”
好不容易的總算將張靜宜平靜的帶著回到離宅,張靜宜是平靜了,可高望卻是一臉的陰霾。也不知這樣誤會下去會發展成什麼樣,可偏偏他就是不敢直說,以張靜宜的性格,不知又會鬧出多大的亂子來。
離原德親自送他們出了河洛鎮,一路上他不住的請求張天玄他們一定要捉到那殭屍王。他說他自己現在身為鎮長不便與他們同去,這也顯示出他老奸巨猾的一面。
張靜宜戀戀不捨的與高望告別後他們兵分兩路,張天玄一行人取道丹霞山,高望和安琪則返回學校。臨走之時,高望還特意告誡大家如果再遇見那殭屍王圓真,不可對他使道法,只能用陣法封住他。
朱童很有信心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兩次栽在他手中。”
高望還不忘懇請他捉住妖哥後逼他為老鼠妖解咒,朱童滿口答應下來他這才放心的上路。
這一路上安琪出奇的安靜,默默的跟在高望的身後。高望眯著眼盯著她問道:“靚女,這一路上在想什麼呢?”
安琪道:“再怎麼說和妖哥在一起修煉了很多年,以前的關係還不錯,一直都把他當哥哥。現在突然變成了敵對關係,不知見面後我應該用怎樣的心態來面對他。”
高望道:“這種可能性極小,我想師傅他們這次前去一定會將他手到擒來。如果真的有機會讓我遇見他,就憑他對老鼠妖下詛咒和綁走吳瑕,就算是拼著讓魔性附體我也會將他打個半死,再交白眉發落。呸!我最恨這種二五仔了。”
安琪沒有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她似乎隱藏有很重的心事,卻不願意向高望表露出來。
回到住處後,感覺屋子裡冷冰冰的。老鼠妖的身體上已經沾滿了灰塵,安琪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回去看看就來。”便獨自回家去了。高望本想追上去多問幾句,但是轉念一想安琪現在沒有纏著他,這不正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嗎?何必再去找那麼多的麻煩事呢。
他先去衝了個澡,放鬆一下神經,最近太多的事都快讓他的大腦承受不住了。
在臺燈下照著白眉所說的方法用針刺破食指,用毛筆沾血抄經。這方法果然很毒,在抄經的時候不僅身體上感受到疼痛感,寫出來的經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