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楚局長?市局的那位一把手?
這回羅翰算是明白,為什麼魏帆一說自己在市局有人,這位柯少的表情和語氣會那麼古怪。
搞了半天,這位才是真正的太子爺。
他有點理解柯少的心情,想當初,在五柳環保,還是大學生的陳嘯回來度假,去集團總公司看望老爸陳立柱時,因為中途和業務部某位美貌的女同事調笑了幾句,同樣也遇上過暗戀此女,又不明他太子爺身份,而對他弄威作福的高層管理員工。當時陳嘯何嘗不是在身份大白之後,狠耍了些太子爺的威風呢只不過是最後的懲罰手段並不像這位柯少這麼過份。
而先前還有些不服氣的魏帆,此刻知道了爆炸頭的身份之後,身子便是猛地一顫,隨後,終於知道害怕的他,一張臉刷地一下就失去了血色。
乖乖,他剛才居然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哥哥單位裡最厲害的那一位的兒子
那今天哪還有他的好日子過?
劉哥雖然是很厲害,但也只是刑警隊的隊長,但這個柯少爺的老爸卻是市局的頭,劉哥的上司啊
“我他**的怎麼就那麼嘴賤呢?”
想了這裡,他心裡對羅翰便生出一份濃濃的感激,暗中慶幸羅翰並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樣,把哥哥直接請來,而是單獨請來了劉用,不然,自己等會兒能不能回去還很難說。搞不好,真的要被關到局子裡去了,那今天哥哥這婚禮就算是被自己給攪黃了,自己便是闖了大禍
只是,魏帆害怕歸害怕,懊悔歸懊悔,但真要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大堂裡對安公子下跪認錯,自扇耳光,他卻也是不情願。畢竟,他又不是故意要吐安公子一身的,再說,羅翰已經同意幫忙賠錢買衣服了。
要是讓他單獨給羅翰磕頭認錯,他倒是心甘情願。
看看此刻的氣氛有些怪異和尷尬,想了想,羅翰主動將前因後果都講了一遍:“其實魏帆也不能說是得罪了柯公子,只不過是進來的時候,沒看清路,不慎撞上了這位安公子。”羅翰指提一旁的小安:“不過當時安公子在惱怒之下,也打了魏帆一拳,魏帆並沒有還手,這不,鼻子都打出血了。”
他再指指魏帆鼻子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和已腫起老高的眉角:“我想,這也算是懲罰了,畢竟當時魏帆已經喝得很醉,走路都跌跌撞撞的,若不是安公子在我之前離開這裡,只怕撞上的有可能是我。再者,我已打算重新買套同檔次的衣服和鞋送過來當是賠罪,本來安公子也基本上接受了。只是,”
羅翰平靜地看看一臉不爽的爆炸頭:“這位柯公子剛巧尋過來,看到安公子這一身,有所誤會,以為我們兩個人故意欺負安公子,才嚷著要魏帆在酒店大堂裡給安公子磕頭認錯,自打耳光100下,不然,就拘他進局子裡。”
“哼小安打他一拳都是輕的要是換了老子,老子不把他打昏才怪他**,的,這小王八蛋居然還敢說他哥就在市局刑警隊**他以為他哥在市局,老子就不敢動他?”爆炸頭冷冷地看著羅翰,再傲慢地盯著劉用:“劉哥,怎麼?我要是真叫人過來抓這小子,你敢攔我?”
這分明是意氣之爭了。
劉用臉上的肌肉輕微地抖了兩抖,同時暗自慶幸,剛才過來時,特地找了個服務員把這洗手間的過道守住了,沒讓人進,不然,這會要是再被人看到柯少和安少在這裡,事情就越發不好解決了。
想了想,劉用硬著頭皮地看著爆炸頭:“柯少,您說笑了,魏帆是魏輝的弟弟,也算是咱市局的家屬,這……一點點小口角,您就大人大量,別在意了吧?其實現在當務之急是給安少買套備用的衣服和鞋,不然,總是站在這裡,人來人往的,也不合適,對吧?”
羅翰趕緊提醒:“我剛才已經讓小嘯去買了,應該很快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