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有錢有勢,還有誰敢招惹呀?”
白三爺嘿嘿笑著:“這可就是我常說的那句話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
他的話分明透有弦外之音。
盧大爺馬上介面道:“三爺說的是,莫非司空遠遇見了強硬的對頭,硬把他的招牌給砸了?”
“恐怕比砸他的招牌更嚴重吧!”白三爺自個冷笑著:“對方已經放下話來了,十天以後要金寶齋自動關門,號裡的金珠細軟,一些也不許帶走,人卻一個也不許剩下。”
“哦!”李大官人眼睛發直的道:“誰?誰這麼厲害?”
盧七爺也哦了一聲道:“怪不得我那個買辦說金寶齋這兩天自動歇市,原來是這碼子事呀!”
白三爺對這件事可稱得上了若指掌,他冷笑了一聲道:“這你們可就不知道了吧!要說這件事,我可是知道得最清楚不過了。”一面說著,這位白三爺斜乜著眼,帶著三分醉的挽起了袖子,神氣活現的冷笑著道:“你們可知道吧,”他左右顧盼了一下,嗓子壓低了一些,生怕別人聽見:“這是鐵老爺子手底下人乾的。”
大傢伙的臉色都情不自禁地為之一變。蓋因為這兩年,鐵老爺子的名聲實在太響了,誰要是不知道鐵海堂鐵老爺子的大名,那他小子準是個白痴!
“你是說宇內……”李大官人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讓白三爺擺手給止住了。
“噓!”白三爺怪神秘的道,“知道就好了,別說出來,別嚷了。”
李大官人發著愣道:“鐵老爺子怎麼能幹這個事?我看不實在吧!”
鎮涼州黃習孔肯定的道:“三爺這話沒惜,我手下就有人看見,說是由北邊來的人,坐著金漆大馬車,下榻在果子園蔡家,那個地方現在門禁森嚴,附近十幾裡都不許尋常人接近。”
盧七爺睜圓了眼道:“好傢伙,這麼說,敢不是鐵老爺子自己下來了?”
“不,”白三泰的頭搖得跟小鼓似的:“別瞎猜,老劉說的不錯,果子園蔡家這兩天是來了貴賓,不過,哼!憑他蔡駝子,還巴結不上鐵老爺子,據我所知,老爺子是沒下來,不過他老人家的那位少爺跟小姐,八成是來了。”
“啊!”李大官人道:“這是真的?”
“八成是錯不了。”
“那又是為什麼呢?”李大官人費解的道:“憑他姓鐵的當今這個氣勢,要什麼沒有,又何必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還在乎小小的一號珠寶買賣?”
“這你就不懂了!”白三泰不愧在武林中闖過幾天,見多識廣,“老弟,你是文人,哪懂得江湖武林中的風險,你知道吧,如今的情形,可不同往年了,鐵老爺子的勢力可就要過來了,他老人家目的不是隻在金寶齋一號子買賣,恐怕以後這地面上這行子買賣,嘿嘿!可就不大好做了!”
盧七爺那張大胖臉頓時一變,道:“三爺,你是說……”
“嘿嘿!”白三泰用力的抹了一下被酒扭曲了的臉:“我什麼都沒說。我們今天可是閒聊,一走出了這個門,可是問我什麼都不知道。”
鎮涼州黃習孔一笑道:“你的膽子也未免太小了,說說有什麼不可以!老實說,姓鐵的乾的這一手,我就第一個不服氣!”
白三泰冷笑道,“老黃,你小聲一點!”
鎮涼州黃習孔哈哈一笑道:“怕什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姓鐵的是什麼樣的身分,今天落井下石,再來欺侮人家一個門下,這就不算是什麼英雄!”
白三泰陡然酒醒了一半,被他這一嚷嚷,嚇得臉都白了:“咳咳……我說老黃,你這是怎麼了?”
“我清楚得很,”黃習孔嗓門更加的大,“司空遠那小子,固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可是說起來總是我們一個地頭上的。再說,他還是郭老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