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雨，你……&rdo;鄭楠：&ldo;李秘書，你不要阻攔，我可以告訴你們。這起案件，是當時的縣委書記、也就是現在的白山市委書記何大賓同志親自抓的。&rdo;這……大家一時全都愣住，苗雨也不再追問。鄭楠對苗雨：&ldo;請問，還有什麼要問的嗎？&rdo;苗雨再也說不出話來。鄭楠又離座欲走，李斌良急忙站起：&ldo;鄭書記，對不起，請您再等一等……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rdo;大家的目光都落到李斌良身上。鄭楠斜視著李斌良：&ldo;在這裡說不行嗎？&rdo;李斌良：&ldo;這……鄭書記，我要問的還是曾經問過的話題，你在山陽，都得罪過誰。我是說，你得罪得最狠的人，誰可能對你進行報復。&rdo;鄭楠瞥了李權一眼，馬上又收回目光，對著李斌良：&ldo;我記得曾經回答過你這個問題，我得罪的人很多，我說不清到底得罪得誰狠一些，輕一些，我也說不出誰可能對我進行報復。&rdo;苗雨突然地：&ldo;趙漢雄怎麼樣，有人反映，你把他得罪得挺狠的，是這樣嗎？&rdo;室內一時靜下來，李斌良覺得苗雨有些冒失，可是，自己也確實想問一問這個問題，就沒有阻攔。李權忍不住地：&ldo;苗雨，你不要……&rdo;苗雨：&ldo;對不起，我在工作。鄭書記，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rdo;鄭楠：&ldo;不難，我到山陽後，一直在正常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有些做法，可能損害過趙漢雄的利益，至於得罪他到什麼程度，我說不清楚，你們最好去問他。&rdo;苗雨：&ldo;鄭書記，我們想聽聽你的判斷，你覺得，趙漢雄能不能報復你。&rdo;鄭楠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可是，他馬上搖搖頭：&ldo;不可能。&rdo;苗雨：&ldo;為什麼，你能確定？&rdo;鄭楠：&ldo;能。因為，剛才你們談過，罪犯已經抓獲，案件已經告破，自然就不可能是趙漢雄了。&rdo;苗雨又跟了一句：&ldo;鄭書記，現在說破案為時尚早，很多問題還沒有查清。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你覺得孫鐵剛怎麼樣，你得罪過他沒有，他能不能報復你？&rdo;鄭楠臉上閃過憤怒的火焰，但是，依然保持著剋制：&ldo;有些過分了吧，好吧，我明確地告訴你們，在今天之前，我懷疑一切人，覺得誰都可能是罪犯，可是，理智又告訴我不可能這樣，兇手只是一個人，至於他到底是誰，需要你們去偵查……當然，現在，罪犯已經基本確定，已經不需要這樣做了……對了，說到這兒我倒真有些話要說了。&rdo;他坐下來，鄭重而嚴肅地看著眾人，&ldo;怎麼說呢，我是山陽縣委書記，為了我的案子，幾個月來，廣大民警受了很多累，吃了很多苦，同時，也花費了大量的財力和物力，僅財政撥款就有幾十萬，現在，又成立了專案組，同樣需要經費保證。如果這案子發生在普通百姓身上，能這樣做嗎？群眾會怎麼看？所以，我不能不考慮這一點。因此，既然案件已經告破，我希望專案組能早一點撤離，有些剩餘工作，我們山陽縣公安局也能做好。&rdo;對老曾，&ldo;曾局長，你說是嗎？&rdo;老曾一愣，馬上又急忙點頭：&ldo;啊……是，是。&rdo;鄭楠：&ldo;那好，我再沒有什麼說的了。再見！&rdo;鄭楠說完，扭頭向外走去，幾人要送他出去，李權把大家攔住：&ldo;誰也不要動，我一個人就行了，鄭書記，我送你！&rdo;鄭書記沒有任何表示，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李權急忙跟在後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