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不起你們——”她由嗚咽轉為哭泣,繼而嚎啕大哭,似乎想把這些天受的折磨,驚嚇。痛苦,委屈,全都一股腦兒化作淚水哭出來……
醫生和護士小心翼翼靠近她,生怕她會發起突然攻擊。
“顧小姐,你沒事吧?”醫生儘量將聲音放溫和問。
顧童抬起淚眼,又笑了起來。她今天早上的表現,實在是比一個瘋子更加瘋子了。
“我沒事,不過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訊息,何俊昊再也沒錢給你們醫院捐贈了,也再也負擔不起我高額的醫療費用了,哈哈哈——”
“顧小姐開什麼玩笑呢?來,麵條好了,快來吃吧。”給她去端面條的護士過來了,溫柔地笑著說。
顧童接過麵條,在身邊的桌子坐下。狼吞虎嚥地吃起來。這麼多天,她第一次吃得這麼痛快,這麼爽!
季若倫忙乎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終於順藤摸瓜找到了顧童那家親戚的新住所,但是很失望,顧童根本沒在那家。
但是問到顧童。季若倫很敏銳地從那家人的臉色看出,他們似乎很緊張,結合向晴在鄰居那裡打聽來的情況,他斷定顧童的下落一定與這家人有關係。
季若倫暗忖,這家人若是給何俊昊辦了事情,無外乎是收了何俊昊的恩惠,如果給他們更大的好處,應該可以從他們口裡問出實情。
想到這點,他亮出了他的身份,並且告訴他們,何俊昊已經完蛋了。
“顧先生。如果您家裡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話,請儘管開口,但請您務必告訴我顧小姐的下落。”
這家的男主人是顧童的遠房堂叔,他拿著季若倫的名片,眼裡發出亮光,但很快又黯然。
“對不起,季少爺,我們真的不知道童童的下落。”他搖著頭說,手裡卻緊緊拿著季若倫的名片,捨不得還給他。
“呵呵,是不是何俊昊對你們說了什麼,你們不敢透露顧童的訊息?”季若倫淡淡笑笑。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顧童的堂叔根本不敢和他對視,吞吞吐吐說:“季少爺,您就別為難我們了,我們真的不知道。”
“何俊昊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做,並且比他手筆更大更狠,要不要試試呢。”季若倫沉下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睛稍許眯縫,目光冰冷。
顧童堂叔感覺手腕的骨頭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顯然害怕了,他回頭看看手腳失措的老婆,想徵求她的意見。他老婆扯扯他的衣袖說:“孩子爸,你就和這位季先生說實話吧,顧童好歹也是我們顧家的孩子,我們幫何俊昊說謊,我這心一直不安呀。”
季若倫聽女人這麼說,心裡一喜,忙問:“你們幫他說了什麼慌?顧童現在到底在哪裡?她有沒有事?”
“季先生,我們說出來,請您不要怪罪,我們也是受何俊昊威逼利誘才這麼做的。”顧童堂叔戰戰兢兢說。
“你快說!”季若倫低吼,“我不怪你們!”
“童童現在在精神病院,被當做精神病患者治療,何俊昊出了一筆錢,買通我們作為童童的家屬,和他簽署了離婚手續。”顧童的堂叔終於說出了真相。
季若倫瞠目結舌,他怎麼也沒想到,何俊昊竟然會把顧童送進了精神病院!真是太狠毒了!
“我們一直很不安,可是我們又怕何俊昊對付,所以才答應他的。”顧童的堂嬸看著季若倫鐵青的臉色,趕緊解釋。
季若倫二話沒說,轉身就跑。
“大李,趕緊開車回城!”縱華在巴。
坐上車後,他一邊吩咐大李,一邊拿出手機給向晴打電話。
“向晴,我有顧童的訊息了!你趕緊去東麗街街頭等我,我很快就到。”
“真的!太好了!她在哪呀!”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