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安萌只想埋於墳墓永年不起。
“劉安萌,起來,幫我出去買一瓶醬油。”劉媽媽敲門命令道。
安萌其實已經聽到劉媽媽的呼喊,但就是想埋於被窩不想動彈,於是假裝酣睡狀。
“如果不起來的話。。。。。。這個月的零用錢。。。。。。”
“好的,我現在就起來!”安萌立刻掀起被單,說道。
這幾天看來得到寺廟求神拜佛燒燒香了,感覺這些天跟錢犯衝。
安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前亮白的刺眼。開啟窗簾,世界晶白。
天氣看起來很寒冷,涼風嗖嗖竄過枯敗的枝杈間。
於是特地在衣櫃裡多拿了件毛衣穿上。
小區的陸地上是厚厚的一層積雪,雪還在漫漫,安萌撐著一把小綠傘迎著風雪艱難地行走著。
走一步,雪地上留下一個腳印,腳印深淺不一。安萌偶爾用腳踢踢雪自娛自樂。
打完醬油便拎著兩瓶黑黑的醬油瓶回家。這年頭醬油也漲價了,安萌不由感慨。最近她對錢這方面萬分注重在意,因為,她最近想為林辰買一件生日禮物。很久之前便想過,只是現在想真正去施行,很想。
想法像一顆種子駐紮在心中一畝地,生根萌芽再枝繁葉茂。
卻偏偏腳底一滑,呲啦重心向後仰去,猛地栽在了雪地上。幸好雪層衝減了衝擊力,才沒有至於太過疼痛。安萌仰躺在雪地上,一瞬間不想起來。
但是猛然想起另一個嚴重的問題—醬油!
安萌側頭一看,只見一個醬油瓶子滾出去老遠,還有一個醬油瓶子已經不幸打翻,黑黢黢的醬油汁液在白畫畫的雪地映襯下,尤顯得黑黢黢。
強烈的顏色對比,逼得安萌立即跳起來。
她就說。。。。。。最近和錢犯衝吧。。。。。。果真。。。。。。
的確,安萌最近摳門到連一瓶醬油錢都心疼不已。
返回去重買一瓶醬油之前,還得將眼下的爛攤子擺平才行。
於是她跑到門衛謝叔叔那兒準備借一個撬鏟。
安萌跑過去的時候,謝叔叔正在小房子內一邊看港臺匪警片,一邊往嘴裡扒拉著過橋米線。
房內暖氣開得很足,安萌感覺到熱乎乎的暖氣噴薄在臉頰上,尤為舒服。
“謝叔叔,能借下你這的撬鏟嗎?”
謝叔叔這時候眼睛停止了看電視,嘴也停止了咀嚼過橋米線。
“小安萌啊,沒事沒事,就靠在門口,自己那去吧。”
“那謝謝叔叔了。”安萌朝謝叔叔一笑。
“你要撬鏟做什麼,義務勞動掃雪?”謝叔叔含笑問道。
“嘿嘿,不小心腳滑摔倒了,將醬油打翻了,現在雪地上黑烏烏一片,怪影響美觀的。”
“好的,那你小心點,別再摔倒了啊。”
謝叔叔是外地轉過來的,在這工作了多年,待人也一直和和氣氣的,總是露出和善的憨笑。和街里居坊的鄰居的都能打成一片。
安萌拿上撬鏟,在雙手上深深哈了口熱氣,準備開動。
多日不做家務,如今幹起活來,還著實有些勞累的。鏟完被醬油汙染的雪後,安萌將撬鏟放到放回門衛謝叔叔那兒,“雪終於鏟完了,多謝謝叔叔了。”
謝叔叔的憨笑依舊,“不用謝,走路小心點哈。”
安萌只能懊惱地返回超市,一路上深刻地總結出:她最近的確是有必要去寺廟裡燒燒香拜拜佛了。
醬油重新買好後,便原來返回家。將綠色小碎花傘撐開,開路!
雖然是冬天,雪也比較大,但是貌似街道上的車流人流量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不少。可能是由於春節快到了吧,恰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