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說不好可能就要得罪人。
但是偏偏冷成禮沒有生氣，反而語氣平淡的誇讚了一句：「還挺聰明。」
蘇沐卻沒有因為對方這句誇讚而感到高興發，反而微微蹙眉。
蘇沐並不知道冷家內部的各種關係，但是他猜測一定很複雜。
其實這個時候，蘇沐已經沒有必要再問下去，因為知道的越少對自己越好，而且冷成禮也不一定會告訴他其中的緣由。
可是蘇沐卻偏偏大著膽子問了一句：「為什麼？」
問出口蘇沐才驚覺有多不合適，可是他又忍住解釋的衝動，因為他也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
「想知道？」冷成禮並沒有回答蘇沐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隨後也不等蘇沐的回答，轉而又問了一句：「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的？」
蘇沐有些反應不過來，直愣愣道：「什麼意思？」
「面對不同身份的人，我會選擇給出不同的答案，這是商人骨子裡的趨利避害，而合作人和妻子是兩個非常不同的身份。」
冷成禮說話依舊像平日那樣，不疾不徐，溫和有禮。
蘇沐卻在聽到『合作人』、『妻子』這兩個字眼的時候，呆了兩秒。
所以冷成禮這是在問，他問對方問題是用這兩個身份中的哪一個嗎？
合作人的定義普遍又廣泛，可以是合作經營一種企業、生意或參與同一活動的人，可以是以贏利為目的共同經營某項營業而合作的人……
可是妻子的定義就是唯一。
冷成禮似乎是在給他做選擇題，又似乎只是隨意問了一句。
蘇沐看著冷成禮的眼睛，似乎有些猶豫，但是最終坐直了身體道：「妻子，冷先生，我們已經結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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