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還是忍不住起身告辭,說天色已晚,再不回家,唯恐父母憂心。
兩人難得見一面,沒有說上幾句話,便匆匆作別。世子心中縱然不捨,但想著溫婉一個女兒家太晚行路也不好,便遣了隨行的人送溫婉回家。溫婉推辭說自家的護衛就在樓下等著,世子也只能作罷。
溫婉回到家中,柳氏問起日的會面情況,溫婉遲了半晌,終還是實言相告:“公孫先生幫我引見的大人,正巧是西王世子姐夫所以非常順利。”
柳氏恍然:“正是,我們之前倒是將世子忘了。你姐姐就曾說過,世子經常會邀請些尚書院和文心閣的大人們到家中談詩論文,必定相熟。這下好了,有了世子的相助,婉兒一定能順利參加會試。”
溫婉淡淡笑笑點點頭:“那我去了。”
柳氏輕撫她的肩,柔聲說道:“去吧別看太晚。”
溫婉坐到書房。對著書卻看不進一字。此番又要勞煩世子幫忙。自己卻連一句話都不與他說不是太過份了一點。即使是初次見面地姐夫與小姨子。也不該如此冷淡。避得太厲害了。會不會反而惹人生?思來想去。心中一直頗不平靜。
柳氏著補身養氣地湯羹進來。現溫婉對著書呆。便柔聲說道:“累了就先去睡吧。明天再看也遲。”
溫婉回過神忙說道:“孃親。我不累。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對了。孃親。喬姐姐那邊怎麼樣了?是誰殺地楚夫人查清了麼?”
柳氏在溫婉身旁坐下。說道:“我今日在你伯母那邊聽了些來。說喬家姑娘被放出來了。而且案子已經移交到刑部了。”
“咦?”溫婉奇了奇。“怎麼移到刑部了道真兇不是宮裡地人?”
“這就不得而知了。”柳氏說完,便催著溫婉喝湯,然後去睡覺。
蘇政雅自從確認了溫婉的心意之後,一直歡樂無比。原本對二皇子防得厲害,如今也不屑於瞧上他一眼。回家更是無比賣力地遊說大長公主自己如今碌碌無為,就不妄自求婚了。而且溫家之前一直是不同意他們的婚事的以此番即便是贏了,也多半是迫於皇帝那邊的壓力之不武。所以讓大長公主先不要請婚了,等他建立了一定的功績之後自己到溫家去求親。
大長公主言道:“兩虎相爭,你若是一退,自然便是那一邊贏了。”
“不會的!”蘇政雅自豪地說道。“溫婉說了,除了我,她不會嫁其他人。”
“哦?”大長公主置疑了一聲,問道。“是她叫你收回請婚的?”
“呃……”蘇政雅遲著,回想溫婉似乎也並沒有說過讓他不要告訴孃親是她的主意,便說道。“對,她說只要我們一退,她就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大長公主問道。
我沒問,但是她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
“你這傻小子!”大長公主無奈地笑道。“那好罷,我明日便進宮去與皇弟”
溫婉的計劃進行得相當順利,雖然在求舉薦信上遇著了一些麻煩,但在文廟報道的前一天晚上,西王世子連夜派人送來了最後兩封舉薦信。第二天,溫婉便順利地報了道,領了刻有自己名字的木牌。
蘇政雅這幾天也神神秘秘的,經常一忽兒便不見了人影,過了一會,又興沖沖地出現了。問他怎麼回事,他便鼓勵溫婉好好參加科考,等考完之後,他會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溫婉猜想他說的大驚喜,無非又會是送什麼價值連城的禮物,便說:“你若是再隨便亂砸錢,我可是不收的。”
蘇政雅卻只是笑盈盈的,一副高深的模樣。
兩人親親熱熱,溫克恭早已司空見慣,淡定地管自己。二皇子一開始是開始冷眼觀,後來託著下巴,居然津津有味地看起來了,像是看戲一般,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蘇政雅心裡暗罵了聲“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