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陳氏夫人雖然不喜與人交往,但早年的幾位閨中蜜友都嫁入豪門做了貴夫人。夫人們平日裡閒著沒事,就愛到處探聽些小道訊息,然後聚在一起八卦解悶。
打聽八卦,果然還是女人們比較擅長,不出幾日,便有訊息回傳了。據說西王世子小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折了腿,還被受驚的馬踩了幾腳,雖然請了名醫醫治,但還是留下了後遺症,就是路走得多了,就會跛得厲害。據說這個訊息西王府控得很嚴,府中任何人只消說上一句,便會被杖責一頓,然後趕出府去。之所以打探到這個訊息,是陳夫人的一位閨蜜的陪嫁丫環的孃親的表姐是世子的奶孃的金蘭姐妹。幾個女人坐在一起八卦了一番之後,然後相互警告,千萬不得外傳,以免連累那位奶孃。
當晚柳氏便與溫向東密議了一番,都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路走多了才看得出來跛,人家一個世子,需要走路的時候也不多,平時與常人也沒有什麼不同了。但考慮到溫媛目前強烈的牴觸情緒,溫向東決定先對溫媛隱瞞。再三向她保證西王世子絕對是個俊秀人物,而且會在正式下聘納采那會,爭取讓他們見個面,好讓她安心。溫媛這才停止絕食抗議,重新回學堂去了。
溫婉這幾日都在費盡腦汁地寫北丐洪七公的故事,天可憐見,洪七公在她的腦海裡就是一個白鬍子老頭的形象,寫他談情說愛的故事,實在是很囧,非常之囧。雖然在她的羅莉時期,也曾看過香港版的《南帝北丐》,但那時她只顧對著南帝發花痴,完全沒顧上北丐那邊是個什麼樣的故事。她這幾日每天咬著筆桿子幾個字幾個字地憋,卡文卡得非常之痛苦。
水玲瓏見溫婉這幾日一直愁眉苦臉的,中午的時候,便拉了她和柴啟瑞溜出去逛街。散了一圈心回來,卻發現人五苑門口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好多人。正驚疑發生什麼大事了,便聽見人群中有人高喊了一聲:“溫婉回來了!”
話音未落,門口便自動地讓開了一條路,溫婉一頭霧水,茫茫然地走進去,卻見御林軍肅然地站滿了教苑裡的各個角落,苑裡的同學們則怵怵地靠牆站立著,誰也不敢坐回自己的位置。
溫婉暗自驚了驚,扭頭一看,便瞧見了端坐在教席之上的毓心公主,還有侍立在旁的溫嫻。“公主殿下找我麼?”
“書找得怎麼樣了?”公主也不責怪溫婉的失禮,開口便問書的事情。
溫婉犯難地回答說:“還沒有,不是公開發行的書,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
公主聞言。便蹙起黛眉。不悅地說:“真是討厭。當初是哪個不長眼地傢伙把餘子晴抓起來地!我要讓父皇誅他九族!”
溫婉暗自抹汗。她查過餘子晴地資料。幼時父母雙亡。流浪街頭。後被一位教書先生收養。習文識字。相依為命。她之所以被官府抓起來。就是因為她與這位教書先生之間地戀情被世人視為不倫。兩人被收押之後。先生病逝。一年之後。她也過世了。當時抓她地人。只是一個小縣官。至於究竟是誰。後人是否在世。早已無從考證。
溫婉還在想應對地話語。公主倒是釋然地甩甩手說:“也罷。這事急不來。你只要放在心上便行。”
溫婉連忙點點頭應了。
公主轉著目光在教苑裡轉了一圈。抱怨道:“天榜地課程與國學地一模一樣。真沒意思。今天我便在這裡聽課罷。你們都坐!”說罷。她便朝那些還靠著牆腳站立地小朋友們提聲說道。同時似乎又覺得他們懼怕地樣子很好玩。笑著說。“難道你們是站著上課地?”
人五苑地學子們大多是平民出身。哪裡敢與公主一道坐著。面面相覷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溫婉也一個頭兩個大。公主殿下地興致來了。估計勸也勸不住。抬眼瞅瞅溫嫻。溫嫻朝她緩緩地點頭。示意她回自己地位置。
溫婉會意,心想大家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