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貼耳直奔主題,問麥軻給他算什麼級別,可以給他多少銀子。
麥軻一聽不禁樂了,這也太直爽了吧?不過他喜歡!
本著就高不就低的原則,麥軻就問道:“王爺您覺得自己相當於滿清的幾品武官啊?”
“正四品?” 塞貼耳不確定地說,他知道伯彥訥謨祜以督軍職位應該是正二品,他自己和那個品秩差得太遠了。
可是關係到銀子的事,他必須使勁往高說。
麥軻自己也暗中換算了一下,故匈奴族是遼闊草原舉足輕重的實力,他的總首領至少相當於國公、甚至親王。
塞貼耳為大長老,從品秩上,相當於國公一級,再對比軍事武官,起碼也是提督級別,也就是說,它不應該比伯彥訥謨祜低。
而且大長老,不禁管理軍事,還可以管民事,不僅僅管理民眾,而且管家家族事務,就更趨重要了。
他實際上是行政上的首腦、軍隊的總司令、已及家族事務的大管家。
如果部族的一把手強勢的話,他可以和他分庭抗禮;如果只是一個名義上存在,那麼這大長老就是獨裁者。
這樣的人,麥軻絕對不能忽視。
既然如此,想給你的照顧政策吧。
“塞貼耳王爺!我覺得您位高權重,我給您正一品加一的待遇,就是給您在初級士兵的基礎上,加二十級,因為您實際上得到銀子是二萬一千兩。
“您這個水平,就是皇帝來了。也只能是和您平起平坐!就是伯彥訥謨祜那小子來了,俄也得比您低四級!”
塞貼耳一時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麥軻給他這麼高的評價。
實際上,他現在還真是裡外一肩挑,大小事情都是他一人說了算。
那個部落之王更多是名譽位置,不想管。也沒有能力管這些軍國大事,他對大長老的任何事情,都是一個字:支援!
到了這種程度,說實際的,他到不在乎多幾個錢了,雖然他是越多越喜歡;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人能理解他,敬重他,他更看重,更高興。
“麥軻!我看你順眼!就痛快!來。我們結拜為兄弟!可惜沒有酒,否則非和你一醉方休不可!”
說來慚愧,本來是帶著一些的,又渴又餓的這一通折騰,早就喝光了。
麥軻手一晃,當場扽出了二瓶八十度:“大哥,小弟請你喝酒!來!讓我們幹了這瓶,一晃就是兄弟了!”
塞貼耳堪稱老酒鬼了。開啟瓶蓋一聞,立刻知道是好酒。而且是從來沒有喝過的度數,當下喜不自禁,啪的一聲,與麥軻碰了一下:“幹!”
一瓶酒如肚,塞貼耳一個白胖子,立馬變成了紅臉關公。呲牙咧嘴地承受了一番,高呼:“好酒!絕對沒有喝過如此烈酒!”
又意猶未盡地說:“就是太少了一些!”
麥軻說:“大哥你確信再喝一瓶沒事?”
“當然沒事兒!兩瓶也沒有事兒!”
“好,我就再給你一瓶,我們再喝!”說著麥軻有扽出二瓶八十度。
開啟自己的,麥軻舉瓶相邀:“來!大哥。再喝了這個!”
塞貼耳把酒拿到手,左看看,右看看,卻沒有開啟,看到麥軻相邀,笑著說:“我看還是悠著勁兒吧!這瓶我留起來了。”
說著,揣進了懷裡。
麥軻一看,也明白了這位新任大哥的小九九,不就是想都要一瓶酒嘛!
於是,麥軻一笑,把塞貼耳的空瓶拿過來,把自己已經開啟的酒一分為二,遞了一半給他:“幹了!”
二人一飲而盡,相視哈哈一笑!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人聲大作,大群的騎兵如同烏雲一樣向這邊捲了過來!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