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隆雪,歡介的心真如刀割一般地疼。
“寒姐姐,我們走。”
“去哪裡呢?”她茫然的眼對上歡介的。多可悲啊!她竟流不出淚來,因為她沒有立場。
說她是谷家婦,其實與她拜堂的只是一隻公雞,谷仲臣壓根兒沒承認過她;若真要追究,她也只是一隻公雞的妻。
“去找少爺,要他給你一個交代。”歡介咬牙。敖寒是他心目中的寶貝,如果谷仲臣這般不懂得珍惜,他就帶她遠走高飛。憑他兩人如今一身醫術,難道還會餓死不成?
“交代!”敖寒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拖著走。其實也不想反抗了,心底深處還有一小簇希望之火,她希望——谷仲臣會反駁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