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磨練才能有所作為嘛。不要想那麼多,我們喝酒去。”三人齊站起身,向外走去。
剛走出幾步,章天朔眼睛一轉,對薛方道:“師弟,方才練功之時師父說讓你練功過後便去見他,是否有什麼事情要你去辦?”薛方奇道:“師父找我?我怎麼沒聽到?”章天朔故作吃驚:“你怎麼會沒聽到呢?哦,可能是你練功太用心,所以沒聽到師父的話,大師兄,你應該聽到了吧?”冷天雲搖頭道:“我也沒有聽到。”章天朔道:“這麼說是我聽錯了?”冷天雲想了想,對薛方道:“師弟,你還是去看一下,或許師父真的有什麼事情。”薛方遲疑片刻,還是去了。等薛方走遠,章天朔道:“師兄,師弟有事要辦,看來這酒只好我們兩個去喝了。”冷天雲微一猶豫,點頭答應。二人出了飛靈堡,一路說說笑笑,直奔酒館而去。
再說薛方來到方林生的房間,躬身問道:“師父,您喚徒兒來,不知有何吩咐?”方林生被問得莫名其妙,反問道:“我找你?是誰告訴你的?”薛方道:“是二師兄說您找我。”方林生道:“為師並未找你來,定是他聽錯了。”薛方道:“若是如此,徒兒便先行告退。”轉身出得房門,討道:“既然師父並未找我,那我還是去找兩位師兄吧。”出得飛靈堡,向兩旁看去,早已沒了二人的身影,遂便信步向前走去。
沒走出多遠,便聽到冷天雲一聲慘叫。薛方心頭一震,急步趕了過去。等他來到近前,卻見冷天雲的胸前插著一把匕首,已然氣絕身亡。薛方一見眼前情景,怒火中燒,厲聲道:“是誰幹的?”但眼前除了章天朔,再已沒有別人。薛方來至章天朔面前,問道:“二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殺了大師兄?”章天朔淚流滿面,嗚咽道:“我與大師兄剛走到此地,突然出現幾個人擋住我們的去路,二話不說,亮出兵器便與大師兄動起手來,我本想上前幫忙,卻從一旁又竄出兩個人來,我被這兩個人纏住,無法分身,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大師兄被一劍刺死。這群人見大師兄已死,頭也不回,便即離開了。”
薛方聽章天朔講罷事情的經過,復又問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何要行刺大師兄?”章天朔道:“我問過他們,但是他們什麼都不說。”稍一停頓,接道:“會不會是大師兄的仇家來找大師兄報仇的?”薛方搖頭道:“不會,你我與大師兄相處幾年,從未聽說大師兄有什麼仇家,怎會突然有人來尋仇?”章天朔道:“許是大師兄並未告訴我們,我們那裡會知道?”薛方向樹上重重的砸了一拳,狠聲道:“讓我知道是誰殺了大師兄,絕不會放過他。”二人不再多說,將冷天雲的屍體揹回飛靈堡,將事情的經過說與師父聽。冷清風突見父親死去,放聲痛哭。
方林生怒目圓睜,對章天朔斥責道:“你是幹什麼吃的?大師兄被殺,卻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舉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聽“咔嚓”一聲響,桌子應聲而碎。章天朔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怯懦道:“徒兒問了他們,但是他們什麼都沒有說,徒兒無能,請師父責罰。”方林生一甩衣袖,轉過身去:“人已不在,責罰你又有什麼用?”
冷清風止住哭泣,走到方林生身邊,雙膝跪倒,對方林生道:“師公,我爹死得好慘,請師公一定要找出殺害我爹的兇手,為我爹報仇。”方林生扶起冷清風,撫著頭頂道:“好孩子,你放心,師公答應你,絕不會放過殺害你爹的兇手。”冷清風瞪著雙眼道:“讓我知道誰是殺我爹的兇手,勢必將他碎屍萬段。”
方林生因悲憤過度,當晚便離開了人世。章天朔與薛方料理了師父的後事,眾人一致推舉,章天朔便做了飛靈堡的堡主。
這一日夜晚,薛方閒來無事,便來到二師兄的住處。剛要舉手敲門,卻聽得屋內有人說話,便伏在窗下窺聽。只聽到章天朔囑咐他的徒弟孫世州道:“無論用什麼手段,不能讓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