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道:“原因很簡單,我只是想以這個規矩多結交一些朋友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王羽平道:“就因為這個規矩而向你挑戰的人也不在少數,想必姑娘也結交了不少的朋友吧?”柳香凝道:“這些人還不配做我的朋友。”王羽平奇道:“這又是為何?”柳香凝道:“來與我比武之人盡是一些武林的敗類,本姑娘還不屑與這些人為伍。”王羽平接道:“倘若來人真的有急事,或是不懂武功的平民百姓要從柳林崗經過,姑娘又當如何處置?”柳香凝笑道:“我也不是蠻橫不講道理之人,倘若來人真的有急事在身,就算敗在我的手裡,我也會讓他安全的透過,不懂武功之人卻又當別論。這柳林崗雖是我等的安家之所,卻也不能因此而阻了別人的去路,我自當命人前去指引出路。”
白思雨忍不住開口問道:“既是如此,為何之前從柳林崗經過的人沒有一個出來的?”柳香凝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年來,從柳林崗經過的人越來越少,大多便是因為這個原因,認為進入柳林崗的人無一能得以生還,這裡便是鬼門關,他們卻不知這其中的原委。”王羽平問道:“柳姑娘是否有什麼苦衷?”柳香凝苦笑道:“說來甚是可笑,這幾年來,但凡從柳林崗經過的人,一進入柳林城,便再也不肯離去,任憑我再三勸說,也是無濟於事。這些人寧可拋棄榮華富貴,甚至是親人,直到現在,仍舊在這裡生活,以至柳林崗落得個這樣的名聲。”王羽平問道:“既是如此,柳姑娘為何不向外人解釋?”柳香凝道:“小女子做事只求不愧於心,至於別人怎麼說,便隨他去吧。”王羽平點頭道:“柳姑娘不愧為柳林崗的大當家的,在下佩服。”柳香凝道:“少俠客氣了,小女子愧不敢當。”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王羽平站起身,雙手抱拳道:“柳姑娘真乃女中豪傑,如姑娘不嫌棄,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柳香凝接道:“能結交少俠這樣的朋友,小女子豈有不願之理?”王羽平道:“若姑娘有事需要在下幫忙,請儘管開口,在下必當竭盡全力。眼下確有要事在身,恕不能久留。”柳香凝見王羽平執意要走,也不強留,說道:“既然大哥有要事在身,小妹也不便挽留。但不知大哥有何事要辦,能否告之?”王羽平嘆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了。”於是便把來這裡的經過對柳香凝細說了一遍。
柳香凝低頭想了想道:“如此說來,你姐姐現在身在何處你並不知道?”王羽平道:“人海茫茫,無處找尋。”柳香凝道:“既然是這樣,小妹便不留大哥了,我現在就送大哥出柳林崗。”停頓一下,接道:“小妹在這裡也是無事可做,倒不如出去幫大哥打聽一番,也許會有些收穫。”王羽平聽柳香凝如此說,好不歡喜,說道:“能得柳姑娘幫忙真是求之不得。”柳香凝道:“但不知你的姐姐如何樣貌?”王羽平探手入懷,取出畫像來,交與柳香凝,說道:“這便是我姐姐的畫像,柳姑娘可以照著再畫一幅。”柳香凝接過畫像,端詳片刻,驚呼道:“大哥來晚了一步,你的姐姐前日才從這裡經過。小妹見她身受重傷,本想留她在這裡調養。只因她說正被人追殺,怕連累與我,執意要走,小妹不好強留,便送她出崗了。”王羽平一聽有了姐姐的下落,眼睛頓時一亮,忙問道:“你可知她去了哪裡?”柳香凝搖頭道:“這個我便不知了。”突然想起什麼,繼續說道:“對了,昨日又有三男一女從這裡過去。當時小妹正在城中,他們抓了我一名弟兄,硬逼著他帶路,所以小妹並不曾見那四個人的樣貌。”
王羽平驚呼道:“看來那四個人定是柯家兄妹了。”柳香凝安慰道:“現在急也無用,等小妹畫好畫像,立刻送大哥出崗。”說罷,將畫像交給手下最好的畫匠,不出半個時辰便已完畢,這才引路,親自送三人出崗。
柳香凝將三人引至柳林崗的另一端,一指前方道:“前面有兩條路,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