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見量。”多時,才聽得草屋中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應道:“嗯,你這個人還算懂點禮貌,我便不再追究,若是沒什麼事,你們可以離開了。”王羽平問道:“敢問一聲,閣下可是這裡的主人?”屋中之人輕咳一聲,回道:“不錯,我便是這怪人谷的谷主。”王羽平接道:“原來是谷主,失敬了。實不相滿,在下入谷只因要找一個人,不知谷主能否告之?”自稱谷主之人笑道:“我又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什麼人,就算我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你?”王羽平道:“在下也是沒有辦法,要找的人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然也不會來麻煩谷主的,還請谷主不吝告之。”屋內之人停頓片刻,問道:“你要找的是個什麼樣的人?”王羽平道:“她是我的姐姐,我這裡有她的畫像。”說著,從懷裡拿出畫像。不想那谷主卻哈哈大笑道:“這麼說你要找的是一位女子對吧?嗯,前些日子是有一個小姑娘來過這裡,但是我把她殺了,是先奸後殺,哈哈……”
王羽平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不禁血往上湧,當下便要衝進草屋。隨即轉念,卻又穩住身行,對草屋內道:“谷主想是在開玩笑吧?如果谷主知道在下姐姐的下落,還請告訴在下,在下必當永記谷主的大恩大德。”草屋內又傳出一陣笑聲:“你們快些離開這裡吧,我沒什麼好告訴你的,不要在這裡打擾我休息。”之後便沒了聲息,無論王羽平再說什麼,便似沒有聽見一般,只是不理不睬。
王羽平站在那裡,一時沒了主意,暗討道:“剛才那谷主所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假的還好,如果是真的……”王羽平不敢再想下去。
白思雲在一旁聽著他二人的對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討道:“難怪都叫他怪人,還真是奇怪,對剛剛說過的話既不承認又不否認,也不告訴我們到底有沒有見過,現在該怎麼辦才能讓他說話?”眉頭一皺,有了主意。
只見白思雲向前兩步,對草屋內高聲說道:“本姑娘長這麼大,還頭一次遇見你這樣厚臉皮的人,明明心裡害怕,自己說過的話都不敢承認,還在那裡逞英雄呢。”不多時,果然聽屋內之人高聲質問道:“小姑娘,話別說得那麼難聽,我哪裡害怕了?我又說過什麼話不敢承認了?”白思雲冷笑一聲道:“這還用我說嗎,你自己說過什麼話你還不知道嗎?”屋內之人“哦”了一聲:“你是說我剛才說的那個女子吧。”白思雲道:“不是她還會有什麼啊?”屋內之人哈哈大笑道:“就這麼一點小事,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不錯,是我做的,而且還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再不離開,小心你和她是一樣的下場。”白思雲聽完這番話,不禁羞得滿臉通紅,氣憤道:“你……你……真不要臉。”此時的白思雲已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王羽平在一旁接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屋內之人笑道:“不錯,是真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王羽平聽到此處,便覺氣往上撞。腳下一用力,噌的一聲,順著草屋的窗戶,飛身進了屋內。
等王羽平雙腳落地站穩,這才大致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這草屋裡佈置得非常簡單,除了靠近窗戶的地方擺放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之外,便是對面的一張大床,除此幾樣,便沒有了任何擺設。大床之上半躺半臥著一個人,左臂支在床上,連半個身子都離開了床板,左手託著頭,半睜著眼,如同假寐一般。再看此人身著一件破爛的麻布長衫,赤著雙腳,活脫一個叫花子。瞧他年紀不大,是個二十不到的少年,卻好似大病未愈,一臉的病容。
這少年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