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揮起手,「哎呀,我還有事,沒空和你在這裡吵。」
季玲笑了,「我和你吵了嗎?好奇怪啊,你說我就解釋,這有什麼問題嗎?還是在你那裡,只能你指責別人,別人不能為自己辯解?這麼霸道的事,我到是第一次到呢。」
兩人說話時,已經引了人注意,只是沒有人過來,都觀望著。
「劉師傅因為你才出的事,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又吃又洗,真沒良心。」婦女不看季玲,背過身去嘴卻沒有停下過,「年歲不大也不能這麼自私,整日裡像貴客一樣被人伺候,誰沒懷過孕啊,就你金貴,還不是從小縣城裡出來的。」
啪的一聲。
季玲重重的將手裡的搪瓷盆扔在地上,「你說的這些罪名我可不敢承擔,我在帳篷裡呆的好好的,劉師傅在倉庫出的事,我還不知怎麼就是因為我出的事?還有我怎麼讓人像貴客一樣伺候了?看這位大嫂的樣子,不是一個兩個這麼說,我這人最不能受氣,既然這樣,咱們就找地方評理去。」
搪瓷臉盆重重的摔到地上後,將眾人已經嚇了一跳,再看到季玲這麼厲害,還有那番話,大家面面相覷,沒有敢站出來,生怕扯到自己身上。
而剛剛一直針對季玲的婦女看到季玲要去找人,也慌了,「我說的又沒有錯,你愛找誰評理就找誰評理去。」
看著季玲離去的背影,婦女還在嘴硬的不肯退讓。
季玲找了一圈聽說王處長去工地了,心想難怪剛剛那個婦女有恃無恐呢,原來是知道她現在找不到評理的地方。
心裡憋著火,季玲一路往自己帳篷走,路上遇到人也都遠著她,無關緊要的人,季玲連眼神也沒有給一個,回到帳篷後,換上一身長褲長袖,又拿出帽子戴上,最後又跨上斜肩包,將裡面放上餅乾,轉身就出了帳篷。
去工地的路雖然是這些天才走出來的,離住地也遠,但是隻要順著壓出來的小路走,就能走到工地。
王處長過去也多是兩天三天回來一次,而且還坐著車。
季玲打算自己走過去,這種地方雖然荒蕪了些,卻也沒有什麼野獸,大不了在野外住一晚,季玲不怕這個。
住地的人看到季玲一身裝備開始還沒有懂她要幹什麼,等看到她往工地的小路走去之後,有些人擔心出事,還是跑去了辦公室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