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撞在門框上。
“哎喲……好疼……”小女孩捂住額頭,正要痛痛快快放聲大哭一場,忽覺身子一緊,已被人抱在懷裡。
她吃了一驚,想要掙扎,驀然發覺這個人的懷抱既熟悉又陌生,舒適又溫暖,是從來沒有過的親切體會,不禁仰首上望,黑頭髮黑眼睛,俊朗的臉部線條,她慢慢安靜下來,第一次發現除了母親以外,還能有人給她更安全的感受。
“這孩子怪可憐的,真讓人惆悵。”沈之默抱著小女孩,面向仙都瑞拉,聲音轉為嚴厲:“孩子向你求助,一定是出現對她來說無法解決的困難,你為什麼不理會她?”
仙都瑞拉連忙跪下,惶恐地說:“奴婢只想盡心服侍老爺。”
“莫名其妙!難道孩子不應該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東西嗎?你只是為我幹活而已,不是
隸,當遇到一些突發狀況時,可以不用考慮我地感受
這個時候的仙都瑞拉要多感動有多感動,就連為他赴死的心都有了,低聲道:“仙都瑞拉願做老爺的奴隸。”
“你先起來,以後再說。”沈之默又向懷裡的小女孩問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地?”他不會哄小孩,無論跟誰說話都是那副死板的語氣。
黛兒眼中還有著殘留的驚慌失措,說:“我在下面玩,有個男孩要搶我地熊熊,我不肯給,後來他叫他爸爸過來一起打我……”熊熊是仙都瑞拉買給女兒的布質玩具。
“我明白了,他們長什麼樣子?”
小女孩有些語無倫次:“他們穿的衣服很好看,那個大人的臉上有一顆長毛的黑痣,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了。”
沈之默要把她放下來,小女孩卻死也不肯,緊緊抱住他不願鬆開,把頭埋進懷裡叫道:“叔叔,黛兒肚子好痛。”
沈之默忙撩開她的衣服,只見小肚子下淤青一片,不由怒從心起:“這種毒手也敢下,伊瑟拉,你去把奧布里叫來。”
仙都瑞拉還算聰明,上前勸了一陣,伸過手把女兒接到自己懷裡,黛兒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他懷抱。
“你帶孩子去牧師那裡看看,伊瑟拉,你陪她去。”
織蘿緹琳眼睛眨的不眨地看著沈之默,心道:“有情有義的男人,對孩子那麼有愛心,以後我的孩子也要找個這麼好的父親。”
叫來奧布里,把前事一說,衝動的盜賊馬上拉起三五個還在玩紙牌的血鴉堂成員,人人抄起長劍砍刀,趕到樓下。
沒過五分鐘,奧布里帶著酒館老闆和一名夥計上來了,喪氣地說:“我們下去的時候人已經走了,他們是目擊者,大人要不要問問?”
老闆捱了奧布里兩巴掌,兀自分不清狀況,格外惶恐,說道:“大人,是查爾斯男爵,他,他動手打人的。”
自從魔法部長、外交大臣、內務理事等高層官員相繼光臨鑲金薔薇後,老闆意識到這是個可以利用的賣點,便賣力宣傳,強調酒館的規格檔次,提高價格,不久後卓見成效,眾多附庸風雅的顧客趨之若騖,都想看看就連傳奇法師墨菲斯托都讚不絕口的酒館好在哪裡,不少貴族也紛紛來此消費。而原來被稱為“傭兵之家”的鑲金薔薇因為費用提高,傭兵逐漸轉移去了另一家酒館。現在的氣氛可要比以前好得多。
沈之默一腳把老闆踹進牆角,冷冷的說:“明知道是我女僕的孩子被打,你卻不上前勸阻,虧老子還當你誠實可靠。詳細說一下事情的發生經過。”
老闆痛得連胃都快翻出來了,過了老半天才稍微平復痛苦,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如同竹筒倒豆子說出來:“查爾斯先生雖然是個男爵,但脾氣非常暴躁,從不講究紳士的體面斯文。剛才他帶著十歲的兒子來酒館用餐,他兒子見到黛兒小姐一個人在玩,上前想搶玩具,兩人發生爭執。他兒子回到查爾斯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