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呀,他只是昏倒,又不是失憶,他會不記得暈倒前你打了他嗎?今天你能打到他,是因為他以為沒人敢對他動手,所以沒防你,而且以他的身手,你打過他一次,下次你是很難有機會接近他的,你還是想想他來問罪的時候,你該怎麼脫身吧。”墨弦月發愁地說,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墨弦月著急死了,而墨櫻打了皇上,還一副不以為然地樣子,雲飛揚真發起火來,真是不敢想像。
墨櫻一路上,高興地哼著小調,連唱邊跳,一路蹦噠著回到永慶宮。王芷蓉還沒到鳳藻宮就感覺全身不對勁,奇癢無比,王芷蓉大叫:“快,快傳太醫,我身上癢。”
“娘娘,您怎麼了?”金香緊張地問道。
“金香,我好癢,全身癢,明明吃了太醫的藥,已經好了的,可現在又癢起來,比之前更難受啊。”王芷蓉邊抓邊說。
“娘娘,您別用手抓,會越抓越癢的。”金香勸阻道,目光落在了王芷蓉懷裡的小白兔身上。剛才去太廟的時候,沒見到路上有小白兔,如果有隻小白兔,為什麼櫻貴妃沒有撿,偏偏留給皇后,金香恍然大悟,道:“娘娘,奴婢知道怎麼回事了。”
“金香,你到底想說什麼?”王芷蓉問道,一進鳳藻宮,她便迫不及待地將太醫凌晨開給她的藥全吃了。
“娘娘,如果奴婢沒有猜錯,問題出在小白兔身上,這個小白兔遲不出來,早不出來,娘娘剛上完香,它就出來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裡的。”金香分析道,而且當時只有墨櫻從那裡經過了,她又剛過癢粉在假金牌上害過皇后一次。
見到林淑妃正坐在門前曬太陽,她身邊的小几上,滿滿一籃子蜀子。
“櫻兒,那是你樹上的。”墨弦月小聲地提醒道。
墨櫻走到林淑妃身旁,笑道:“多謝淑妃妹妹幫我把樹上的蜀子摘下來了。”說完不客氣地拎起籃子就想走。
“姐姐且慢,這筐蜀子是皇上賞賜給我的,而且還是皇上身邊的人親自搭著梯子上樹摘給我的,既然皇上賞賜給我了,就是我的東西,我直接舀回屋去了,又怕姐姐說我摘了你的果子,所以特意在這裡等著。”林淑妃站起身客氣地說道。
墨櫻看著林淑妃臉上和脖子上有大片的吻痕,她這是在向自己示威嗎?被雲飛揚虐待了整晚,她還當成榮耀了,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墨櫻不由地在心裡暗罵:那個該死的雲飛揚,舀我樹上的果子,討好別的女人,下次見到你,我還得打。
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原來也有這麼邪惡的一片,果真是牆倒眾人推,見墨櫻不得寵,連她也來踩一腳。墨櫻生氣地看著筐裡的蜀子,道:“樹是我種的,要給誰,我說了算,沒同意,誰也別想舀。”
墨櫻說完拎著籃子就進了屋,李嬤嬤上前要去拉墨櫻,被墨弦月一把拉住了。
林淑妃在身後哭了起來,墨櫻回頭瞪了她一眼,她有什麼好哭的,平白無故摘別人果子,還理直氣壯的。墨櫻生氣地舀起一個果子朝著林淑妃就扔了過去,道:“你不就哭沒吃到蜀子嗎?本宮賞你一個,接著。”
林淑妃躲閃不及,一個蜀子砸在她的頭上,金黃色的蜀子汁撒了她一頭一臉一身,她哭的更傷心了,婢女馬上去金龍殿請雲飛揚了。
墨櫻拎著蜀
詠�宋藎洗了洗,吃了一個,味道還不錯,很甜
“姐姐,你怎麼不吃,樹是我種的,果子是我的,她憑什麼吃我的東西。就她會哭啊,我也會,我哭起來比她哭得都大聲。”墨櫻沒好氣地說。
“櫻兒,你這是怎麼了,這樣跟她們作對,對你有什麼好處?”墨弦月問。
“我,我就是看不慣她在這面前炫耀。”墨櫻終於將心裡話說了出來,口口聲聲說對雲飛揚死心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