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
“高賢侄,咱們又見面了!”
一個熟悉的老聲,高朗抬頭一看,果然沒錯,正在太守書房外徘徊的正是之前見過的柳主簿。
“柳主簿神清氣爽,晚輩自嘆不如!”
高朗現在有事求人,而且這個柳主簿在太守府裡也有著一定的話語權,所以高朗的語氣不由得恭維了些。
“哈哈,賢侄說笑了,老朽再年輕三十年不如你,哈哈……”柳主簿接著面色一沉,對著引領高朗等人進府的戍衛頭目說道,“沒你的事了,下去好好看著府門,再讓衛家的閒雜人等闖進來,老夫要你好看!”
“是,是……”
戍衛頭目惶恐的退下,其後高朗心中一凜,暗忖道,“衛家的人?難道……”
“賢侄,賢侄?”柳主簿看高朗發愣,在旁提醒道:“賢侄,衛家的人可比你早到了,昨日你們兩家弄得動靜很大,太守大人早就知曉了,要不是顧忌你們兩家的顏面,恐怕早就宣傳你們兩家的家主前來問話了。可是今天你看,人家搶你一步上門興師問罪來了,你可要做好應對的準備呀!”
高朗心中所想果然沒錯,這衛家惡人先告狀,已經將昨天的事情告到太守府來了,看來他們不敢當面與高家對峙,也想著借用太守府的威嚴來扳回一城,想的真的很美。
“這……衛家乃惡人先告狀,此事柳主簿您老也是知道的餓,昨天他們毆打吾兄,並且蔑視太守府的執法,如此囂張之徒,怎能跋扈如斯,還請柳主簿明鑑!”
高朗知道這柳主簿對自己的印象一向很好,如今他擺出一副弱者的姿態來博取他老人家的同情心,希望他能利用自己在太守府的威望替自己美言幾句,這可比他高朗說一百句都頂用。
高朗的坦誠果然博得了柳主簿的愛戀,只聽他說道:“賢侄放心,老夫是一定要幫你的!不然老夫也不會藉著如廁之際出來這邊等你,我知道你今早會來呈現奏摺,故而特地在此等你,目的就是要幫你呀!”
高朗感激涕零道:“柳老大恩,晚輩一定厚報,可目前惡人當道,晚輩如何應對,還請柳老教我!”
從柳主簿到柳老,稱謂的改變瞬間將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一大截,此時的柳主簿看了看四周,見身邊不遠只有高朗的隨從高覽在旁守衛並無他人,這才放心的說道:“此處四下無人,我當賢侄乃自己人故而掏心窩子相告,你此時切莫進去,他衛家對這事正在氣頭上,衛茲不是別人,他有祖上的福廕庇佑而且世襲爵位,說句難聽的,如果讓太守大人選擇,他寧可得罪你們高家,也不想得罪他們衛家……”
“柳老,且慢!”高朗打斷道,“敢問柳老,今天來的不是衛仲道嗎,衛茲又是誰?”
高朗以為衛家主事的就是衛仲道,但今天領頭的叫“衛茲”的人他卻是頭一次聽說。
被高朗打斷,柳主簿也不氣惱,只聽他介紹道:“衛家的家主表面上是二公子衛仲道,其實不然,他衛仲道何德何能,還沒到能支撐起一個的家族的時候。這衛茲不是別人,正是衛仲道、衛伯軒的父親,只因他平日裡深居簡出、不大愛問世事,聞名之時還是十多年前的事情,所以賢侄你沒聽說過他也情有可原!”
要不是柳主簿說出這些,他高朗還不知道衛家已經驚動了家主來興師問罪、他們高家的家主是高朗的父親高躬,可是高躬放任外官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家母袁鴦雖然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身,有些事情是不能拋頭露面的,所以在領頭人分量這一層面,高家就已經輸了一場。
不過柳主簿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