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截然不同,是明顯的男裝,他都不相信那是男人雖然這個男人和他長得非常像,“爹地,我要去剪頭髮!”拽拽自己半長的頭髮,荻原陷入了對未來的恐懼中。
“確實很像...”肯恩眼裡閃著莫名的情緒盯著床上的那幅畫,“可以預見我們的天使長大後會多麼地出色...”畫上的男人...不...不能稱之為男人,他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稱呼這個人飄動的黑色髮絲,比星子還耀眼的黑亮雙眸,似笑非笑地看著跪在他身邊的幾名少女,眼中是飄忽不定的思緒,帶著溫柔、疑惑、嚴厲還有幾分無奈,好象那幾名少女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而他又不忍責怪那幾名少女。畫上的人側著身子,略微低頭看著身邊的少女,周圍是成片的不知名的花,那些花一朵都沒有開,畫中人手持精緻的金色花瓶,好象正準備澆花,那些花苞是白色的,卻有著金色的邊緣...葉子也是白色鑲著金邊,如同畫中人身上的紗袍般,散發著淡淡的、柔和的金光。
“爹地,不會吧,你不覺得長成這樣很恐怖麼?”聽父親這麼說,荻原頓時懷疑起父親的審美觀,女人就算了,男人長這樣太可怕了吧。他現在已紀夠鬱悶了,如果長成這樣,不用哥哥開口,他一定天天躲在家裡。
“怎麼會?我的寶貝怎麼會長得恐怖?”把畫放進盒子裡,肯恩把盒子交給了長子,接著揉揉小兒子柔軟的黑髮道,“Backy寶貝,不許剪頭髮,爹地最喜歡你的頭髮了。”見兒子一臉的不喜神色,肯恩拉著兒子的手走了出去,“Backy寶貝,爹地找人給你做了副新球拍,應該送到了,我們去門口看看。”一手拉過有些緊張的妻子,肯恩帶著兩人向樓下走去。
“爹地,我讓你幫我準備的布偶你找人給我做了麼?”拉著父親和母親,荻原暫時把那幅畫拋到了腦後。
“Backy寶貝交待的事爹地怎麼會忘,下午就會有人給你送過來。”父子二人的談話聲越來越遠,安東尼這才重新拿出了畫。
“上帝!這是怎麼回事?!”看著那幅畫上原本一朵未開的花突然有一朵盛開了,霍爾驚叫起來。仔細回想,他確定自己沒記錯。
“霍爾,先不要告訴Baby和母親。”收起畫,安東尼的眼中出現了幾分害怕和不安。
“...我知道...安東尼,派人到日本守著Baby,這畫...太詭異了。”霍爾按著胸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慌,不能慌,如果他們都慌了,弟弟怎麼辦。
“嗯。”
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沒帶,荻原有些期待這次的回去。給他們帶什麼禮物回去呢...就帶個驚喜吧...嗯,好想知道他們突然看到他時的表情喲。心中閃著壞念頭,打個哈欠,荻原跳到床上,身體頓時陷進了柔軟的大床裡。
門開了,荻原鑽出被子一看,“二哥,你最近都沒出去找女朋友哦。”二哥最近不會轉性了吧,竟然每天晚上都在家。靠在躺進來的大哥懷中,荻原揪揪二哥的頭髮,看看是不是別人假冒的。
“Baby,你這麼不喜歡看到二哥啊。”霍爾哀怨的慘叫起來,誇張地捂著自己的腦袋。
“大哥,你說二哥最近是不是很怪啊,以前他經常晚上不回家,不是和什麼珍妮約會,就是和什麼安娜約會的,怎麼現在都不聽他說要和誰約會了。”索性再揪揪二哥的頭髮,荻原有些滿意的聽到二哥的嚎叫。
“哎呀,Baby,你是不是吃醋了呀。”霍爾一臉賊笑的貼近弟弟的小臉。
“二哥,吃醋的不是我,只要二哥你的女朋友不要又以為我是他們的情敵就好。”揮開二哥的臉,荻原糗道,二哥身上總帶著他的照片,以前就曾有女生到學校找他,讓他不要纏著她們的男朋友。
“呵呵...Baby...別生氣嘛,二哥現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