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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著,別人的瑣事與她何干。她即是她,我即是我,兩個毫不相干的個體何必要強行遷負在一起。我既然借用了這個皮囊,那麼是生是死,或喜或悲,我命由我不由天。

屋裡的擺設幾近單調,卻不難看出每件物品無不是經過能工巧匠的苦心雕琢。花梨木的貴妃椅上鋪著茸茸的皮毛,隨意的擱淺在小屋唯一的木格窗臺邊。木格雕花窗上的圖文似蝶似花,纖長的手指留戀的摩挲著棕紅色的雕花圖文,有點像日本鳶尾(別名:蝴蝶花、扁竹)。淺墨仔細的回憶著蝴蝶蘭當全部盛開時,朦朧的淡紫色籠罩著幽雅搖曳的根莖,彷彿一群列隊而出的蝴蝶正在輕輕飛翔,它那種飄逸的閒情,真令人產生一種如詩如畫,似夢似幻的感覺。嘴角慢慢揚起一道優美的弧線,細細的眼瞬間散出的光芒,如琉璃的色澤。豔麗通透,隱隱泛著瑰麗的誘惑,動人心魄。

許是以前的主人愛蘭成痴,巖泉邊的素心蘭,婀娜多姿,翠綠鮮亮的葉片有的亭亭玉立,挺拔瀟灑;有的稍曲弧狀,素心蘭莖葉中高高挺立在“花杆”上相繼開放的花朵,潔白晶瑩,小巧玲瓏,香氣宜人。屋內隨處可見的雕花,也把素心蘭的晶瑩剔透、高潔純淨,雕琢的惟妙惟肖。

清代大儒紀曉嵐給“素心”下的定義是:“心如枯井,波瀾不生,富貴亦不睹,飢寒亦不知,利害亦不計,此為素心者也。”愛蘭如斯,必定也是個玲瓏剔透的人。

淺墨隨意的拿起擺放在臥榻上的一塊蘭花玉佩,懶懶的斜倚在榻上,有些無力的感嘆這前身還真真是愛蘭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說不準就是蘭花精勾的魂,才讓我來的如此莫名。還真是困在一團迷霧中啊,到處充滿了素心蘭的芳香,整個山谷被疊疊山巒環抱著,似乎都望不到出處。淺墨暗暗尋思著附近的環境,卻發現沒有一處透露出異樣,這裡似乎真的沒有任何出口,唯一的答案就是攀巖,也就是武俠小說中所謂的輕功。

可惜以淺墨的修為,並不打算把寶貴的身家性命壓在不牢靠的攀爬技術上,實在是淺墨太瞭解自己的運動神經了,低低的笑出聲來,實在是沒法想像一隻鴨子飛天的情景,太匪夷所思了。

遠處淡淡的紅霞退去,黑布遮蓋了天幕,皎潔的月光慢慢的爬上窗格。

蘭去隨風,飄然消逝。

人淡如菊,淺淺重生。

幽城篇 錦色宜人

就在淺墨仔細琢磨的時候,一聲巨響,似乎是物體從高處墜落的聲音。只聽見水花四處飛濺拍打撞擊在岩石上的嗒嗒聲,淺墨庸懶的從榻上支起身體,嘴角彎彎。果然啊,這麼快就有人耐不住了,終於出場了,要不這出戏怎樣繼續啊。

推開房門,淺墨默默的看著剛剛還捲起千堆雪的湖水,在月光照耀下,幽幽的蕩起絲絲漣漪,碧綠的波光晃的人心惶惶,說不出的詭異。

一張臉孔突然放大在淺墨的面前,堯是鎮靜如淺墨,也忍不住後退一步。該怎樣形容呢,如墨的眼,卻是微微上挑,眸中帶著興味的光澤,挺直秀美的鼻樑,恰到好處的唇型正邪氣的勾起,如玉的面龐在夜色下更加妖媚橫生,純白的錦緞隨意的在腰間繫住,隱隱可以看到晶瑩的鎖骨。唯有兩道眉,不似女子般的彎彎柳梢,透著點點英氣。

若是以花喻人,淺墨覺得似乎只有曼珠莎華才能突現男子的由骨子裡發出的邪肆,荼蘼是花季最後盛開的花,開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開在遺忘前生的彼岸的花。那種據說是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紅的似火,是噬人骨血的豔麗妖嬈,轟華燦爛卻孤冷僻寂,透著無限的悲涼。長長的〃火照之路〃是這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人就踏著曼珠莎華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這樣的妖豔又有誰能抗拒,即使有如飛蛾撲火的悲壯也是無怨無悔的吧。

警覺到男子眼裡如看到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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